县令严肃点头。
“本官自不会放过真正的凶手。”
“我没事了?”
孟礼厚抽噎着小声的问他哥。
刚才真的差点吓死,哭的也厉害,现在还在打着哭嗝呢。
“嗯,那金簪和银子在师爷那。
所以他才是杀人凶手,县令大人会判他的。
我们都没事。”
孟礼谦也是很心疼弟弟的,给他解释的很清楚。
两小奶娃说话声不大,但现在全场比较寂静,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栽赃!
大人一定是他们栽赃给我的,请大人明查啊~
我跟那夫妻俩素不相识,更是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杀他们?”
师爷立即狡辩,说的也合情合理。
【还不是我爹无意间破坏你想杀县令的局。
然后你怀恨在心,就又做了局,想继续弄死县令。
顺便还能让我爹给你继续背锅呗。
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厮就是想坐实了爹杀那夫妻俩的罪名,然后在让爹‘疯了’‘杀了’县令。】
孟书妍直接把师爷的目的猜了个十成十。
孟家人听了很是合情合理,只想上去把那师爷给片了。
孟诗杰机灵,立即把女儿的心里话说出来。
“因为我无意间破坏了你的事,所以你怀恨在心后,又继续做局陷害,只为完成你之前的计划!”
【好样的,不愧是我爹,跟我想的一样……】
孟书妍见爹支愣起来了,她精神力耗费过度,终是撑不住昏睡过去。
冷迎霜见女儿这样,心疼的不行。
要不是现在还在审案,她都想让周大夫给女儿把把脉了。
孟诗杰的一番话,让县令瞪大眼,这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
那师爷不可置信的看着孟诗杰,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
什么做局陷害的,一派胡言!
这金簪和银子是你什么时候塞我身上的?”
“还想搞陷害?
别说今日了,就是从我们刚到开封府的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有几天了,我们一家,也从来没有跟你靠近过一丈的距离。
怎么把银子投放你身上的?”
孟诗杰决定不跟他玩了。
这些人内斗他们惹不起,所以还是早点了事,早点赶路吧。
师爷正开口要狡辩,孟诗杰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看向县令道。
“大人还记得您被掉下的房梁砸那事吧?
就是这师爷干的,您好好好查查那房梁,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掉下来。
他就因为我救了您一命,破坏了他的计划,所以一直看我不顺眼。
只没想到他竟然丧心病狂如此,直接杀了那两个无辜的人。”
孟诗杰说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就像那师爷是他们家不成器的晚辈一样。
县令怎么可能忘记那天。
那掉下来的一块房梁,还是一头尖尖的对着他。
要不是这孟诗杰,他那天很可能当场毙命了。
县令看了那师爷一眼,点了两个差役。
“你们俩现在拿梯子,上去看看那房梁是怎么回事。”
那天他也是让差役看的,结果是师爷亲自看的。
师爷看了之后,说就是时间久了,蛀虫了掉下来的。
因为对他的信任,当时并没有怀疑。
现在想来,怎么可能会蛀虫?
也是那两个死者娘尸体的事,还有这些人迁移的事,让他分了心,他并没有多想。
看来自己还是太大意了。
师爷见县令现在是一点也不信他,有些慌了。
这时孟诗杰又想起一事。
“大人,这两死者的娘,并不是被我娘打死的。
定也是那师爷坐的局。
大人可能不知道,我们队伍中是有一位太医的,周大夫的医术不可能连人是怎么死的都变不出。
所以还请大人还我娘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