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不是霍去病教你枪法,怎么今日不见他,”白起询问到。
沈清穿好外衫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在竹筐中,淡淡的说道“今天蒙恬在这,我就没有让霍去病出来。”
“蒙骜的长孙?”
沈清坐在白起对面倾倒了两杯清茶,一杯递给了白起,一杯留给了自己,淡淡的说道“就是他。”
白起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蒙骜的长孙未来可期,你最好不要……”
沈清抬头对上白起的目光,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似笑非笑的问道“最好不要什么?说明白啊!”
“你的性子不适合与蒙恬接触,以后尽量的远离一些吧,”白起垂下眼帘,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就是一个没有父母的野孩子。”
“不是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着他接触。”
“谁知道他身上有什么病。”
“打死他。”
“他就是一个祸害。”
“就是他,跟着他玩的人都会变得跟别人不一样,我们打死他替天行道。”
沈清冷笑了一声,语气冰冷的念叨“召回,杀神白起。”
凝视着手上的卡片,沈清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别人对他的印象一直就是那样。
“砰。”
案桌直接被沈清掀翻瓷器碎裂不堪,就像某个人破破烂烂,不被认可的一生。
正准备回寝殿的嬴政被隔壁巨大的声响吸引了注意,连忙走了过去,敲门喊到“沈清,沈清,你没有是吧。”
在房中的沈清淡淡的看着被敲响的房门,耳边围绕着嬴政关心的声音;在门外的嬴政不断询问沈清的情况,眼眸中含有一丝关心。
两个人就这样被一扇门隔离,门外是一个天地,门内也是一个天地。明明原本没有半点接触的人相聚在了一起,可是中间却一直隔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