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横躺在地上,七孔流血而亡的青年男子,吴忧面色冰冷的望着面前,虽然年少,...却歹毒异常的少年!
“...不错,是小爷我打死的又怎么样?
我爹是济南知府,我是他的独生儿子,...陈渡!”
语气傲然,又熟练无比的报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陈渡又指着地上的尸体,一脸不屑的说道:
“...谁让他多管闲事,少爷我调戏妇女,关他屁事?....死了活该!”
或许是在城内横行霸道惯了,自以为什么事,他爹都能替他摆平,竟无视了吴忧等人,大手一挥道:
“...小的们,走,本少爷带你们去万春园乐呵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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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可以,先留下点东西,向死者赎罪,本官再带你回去!”
陈渡的一番话,成功的勾起了吴忧上辈子的回忆,那些令其气愤、悲哀,又无奈的新闻,
同时,也彻底激起了吴忧的怒火,望着陈渡,冷笑着继续说道:
“...看你这模样,恐怕还未满十八周岁吧?
...可惜啊!现在可没什么,所谓的“未成年人保护法”
说到这里,吴忧的神情恢复了平静,虽语气淡然,但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比:
“..蒋千户,将这位陈知府的独子,衣服扒了,把它胯下的祸害,给本官割下来收好...
待会儿本官要作为礼物,送给“国之栋梁” ...陈知府!”
至于它手下的那些恶奴,...送他们下去,先替他们的主子,探探路吧!
“遵命...”,早就对陈渡的所作所为,看不过眼的蒋献,闻言,精神大振!
“...你敢,我爹是济南知府,我是他的独生
...啊”
话未说完,一道鲜血飙出,一条尚未发育完全的东西,随着蒋献并未杀菌的腰刀落下,...掉在了地上!
望着蒋献手里握着的那条东西,吴忧眼角抽了抽,而后望着地上的尸体,眼神重新变得冰冷:
“...安排两个人,将这位义士,送回家殓葬!记得留下些钱财!”
“遵命....”
待吴忧等人走后,街上原本噤若寒蝉的众人,望着地上的那一滩血迹,不由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顿时作鸟兽散!
.....
“...咚咚咚
大人,...不好了,钦差卫士将府衙团团围住了!”
正当陈仲与妙云,刚刚办完事之时,却被衙役急促的敲门声给吓了一跳...
陈仲还未来的及怒喝,又惊闻钦差卫士,将府衙团团包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哆哆嗦嗦的将官服穿好之后,打开房门,强装镇定的喝问道:
“...怎么回事?钦差卫士为何突然将府衙围住?
...他们意欲何为?”
衙役见一向不将他们当人看,贪婪成性的知府大老爷,此刻却隐隐的有些心虚,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说道:
“...大人还是快些过去吧,如今钦差大人,..还有,还有公子都在堂上等你呢!”
“...什么?渡儿也在?随钦差一起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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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做了这么多恶事,如今你们父子两人的报应来了!”
想起刚刚公堂上看见的那一幕,衙役稳了稳心神,语气莫名的说道:
“...不错,钦差割了公子的子孙根,将其抬了回来,...现正在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