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乘云这一脚的力量是很大的,可见他平日里应该学过相关的功夫,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脚,就让那个油光水滑的老男人直接挫倒在地上,整个人呈大字形,肥胖的四肢挥动着,好半天都起不来。
身旁的几个侍从立刻要去扶,没成想嵇乘云直接出掌,三记拳法便将三个侍从全部打倒,随即又是一个完美的回旋踢,直接把这老男人踢到了他伙伴的脚边上,而且这股力道还在蔓延,直接把那老年人的伙伴也推到了三米开外。
旁边的人看到他莫名其妙的出手,都觉得很奇怪,但是因为弄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便只是选择沉默。
嵇乘云站定后,拍了拍手,又吹了吹自己发红的手掌,露出了一个潇洒的笑容:“怎么?这楼里的姑娘还不够吗?以至于要找人家吹拉弹奏的找乐子,有的人,吃的那么肥,但是脑子里全都是屎。”
说罢,他勾唇一笑,这笑容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令人觉得很贱,但是在清云看来,却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味道。
这时,老男人也已经回过神,立刻指着自己身边的是侍卫喊道:“快去把这小子给我抓住!”
那三个侍卫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正想要有所动作,没有想到直接被乘云踢倒在地,不但如此,眼前嚣张的男子还直接拿出了自己的令牌甩在地上。
旁边的人一看到是嵇阀少主,神情立刻发生了变化,要知道这人如今可是北定公和五皇子眼前的红人,地位不容小觑。那胖子见到自己遇上了这般对手,也不敢多说,只是灰溜溜的离开。
嵇乘云见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忽然看了看四周,随即打了个响指。
就在这一刻,从整个房间的种种角落以及楼梯上,忽然冒出了很多身着黑衣的人,他们直接走下来,手里还拖着几个衣着华美的人。
大门也开了,一位身着赤色衣裳的官员带着一批士兵站在门口,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这间青楼里大部分的女子都是被拐卖而来的可怜人,朝廷正在严厉打击民间拐卖成风的现象,没想到还有人继续撞在枪口,呵…”
说罢,他便一声令下,让其他人查封了这间青楼。
人群中立刻传来了窃窃私语,那些恩客纷纷想要逃走,没成想嵇乘云命人将门堵上:“本官已经和陛下商量过,若是想要真正禁止买卖成风的现象,就需要做到买卖同罪,当然,你们这些在其中浑水摸鱼的人也是逃不过的。”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都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只能跟着官兵一起乖乖的离开,还有些人大喊着自己的官位,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据旁人说,这已经是嵇乘云踩点的第四处青楼,前三处皆已被查封,这一处也最终难逃同样的结局。
清云衣着破旧,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那些官兵见到她,便想把她往一边拖。
清云见状,毫不犹豫的一错身,直接奔向旁边正在抠鼻屎的嵇乘云,拽住他的袖子就开始嚎啕大哭:“叔叔,侄女一个人过得那么不容易,您怎么都不来找侄女呀?侄女爬了这么远的路,才总算是见到您,侄女好难过呀!”
旁边人见到这一幕,都以为是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便纷纷离开,也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嵇乘云看了一眼脚边上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女孩子,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来了一句:“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女,除非是在花街柳巷认的。”
清云丝毫不管他对自己的嘲讽,只是抱着他的腿,把鼻涕眼泪都蹭到人家好端端的裤子上,而且蹭的心安理得。
嵇乘云原本试图将这小东西推开,没成想人家抱得太紧,再加之身边的人都看着这一幕,他也不好让自己的行为显得有多么残暴,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而已,若是别人看到他都不放过人家姑娘,估计也是过不去的。
他没有办法,只好将这小东西扶起来,两个人靠着向外走,一面走,他一面说:“你这小闺女是怎么回事?听他们说是你把粪坑给炸了,哎呀,你说说你不好干事,吃什么不好,非得去粪坑吃屎?好孩子,咱们嘴别太馋,屎不是个好东西,要少吃。还有屁要少放,屁加屎等于烟花,有着雷霆霹雳一般的效果,你可千万要慎重放屁啊!”
旁边人听到他的话,纷纷瞪大了眼睛,谁能想到?这小姑娘竟有如此特殊的爱好。
清云趁着方才的时候已经在他的身上撒了迷药,便毫不在意的还击,就像一条虫子一样靠着嵇乘云扭来扭去,声音做作极了:“小胡子叔叔,我还不是跟您学的吗?我爹和我说您从小就吃屎长大,吃自己的还不够,非得趴在别人皮炎子旁边用嘴接,说是吃的可香了。而且我可不是去粪坑挖自己的吃食,纯粹是为了给您带过来,您瞧,我屁股里面就有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