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讨厌我,还是你会想尽办法……整我。”盛宴初看了一眼自己拖在地面上的脚,心中一动,提醒道:“屿书兄长,我的脚还在地上……有点疼。”
“啊?哦哦,不好意思。”姜屿书急忙搂住他的双腿。
如此一来,盛宴初好像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一样。
姿势略显暧昧。
姜屿书哪里能注意到这些,心思都还放在盛宴初的那些话上面,慌忙解释道:“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没有想整你,姜家人那么多,我干嘛要针对你一个?
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错,你都跟我爹回来了,我还能把你赶出去吗?
这些人就喜欢胡说八道,挑拨我们姜家人内部的关系,你要是听他们胡言乱语,那我可就不高兴了。”
盛宴初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见他脸上一闪而逝心虚,还以为他说的都是实话,嘴角微弯,“嗯,我知道,而且屿书兄长今天及时出面帮了我的忙,我相信你不会故意整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姜屿书表面笑嘻嘻,心里慌得一批。
“咳咳,那个,小宴,既然你都跟我爹回来了,那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家人就需要多一点包容和理解,以后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盛宴初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微微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得到想要的回答,姜屿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不一会儿,姜屿书将他送到自己的房间了。
他嘱咐盛宴初身边的丫鬟和小厮好好照顾他,就离开了。
累了一晚上,姜屿书回去匆匆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睡。
谁曾想第二天一早,他就听说盛宴初生病了,并且高烧不退。
原主的父亲一听这事儿连忙找大夫去给他看病。
姜屿书生怕昨天晚上的事败露,急匆匆穿戴整齐也跟着过去了。
没想到原主的二弟姜屿山也在。
看到他,姜屿山似笑非笑地说:“大哥昨天晚上睡得可好?我听下人们说,昨天晚上是你送姜宴回来的,大哥对姜宴还真好呢。”
站在一旁等大夫诊脉的姜明空一听这话,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之处,立马看向姜屿书,眸光锐利地问:“你们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小宴为什么会突然病倒了?”
姜屿书心里咯噔一下,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盛宴初,努力镇定自若地回答,“昨天我在花园散步,看见姜宴也在就和他聊了一会儿,没想到天太黑,我们不小心掉入了池塘,全身湿透了,姜宴因为不会水,在水下太慌张,沉了下去,我将他救了上来,但是他泡得太久,估计寒气入体才导致生了病。”
姜明空眯起眼眸,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是吗?”
“爹若是不信可以等他醒来后再问。”姜屿书一脸严肃。
见他不像是在撒谎,姜明空压下心里的疑虑,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但是在这里,我再强调一遍,小宴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也刚失去了母亲,你们以后要多照顾他一点,等找到他的母族,我就将他送回去。”
听到后面那句话,姜屿书和姜屿山立马明白他是在暗示盛宴初以后不会和他们争家产,顿时心思各异。
也不知道姜屿山出于什么心理,盛宴初醒来后,他就屁颠屁颠地送了一些补品过去。
他一送,其他兄弟姐妹也跟风送了一些。
姜屿书见这架势,暗暗磨牙,忍痛割爱也送了一些珍贵的补品给盛宴初。
玛德,他最讨厌别人搞内卷了。
姜屿书原本觉得补品送了就该走了,谁料病殃殃的盛宴初竟然叫住了他,“这么晚了,屿书兄长就别走了,在我这里一起吃个饭吧。”
姜屿书一听这话,瞬间来劲了,连忙退回去,兴奋地搓搓小手,“这可是你说的哈,要是我爹问起来我为什么赖在你这里不走,那你可得帮我说话。”
姜明空虽然对外宣称盛宴初是他的孩子,但是没有做到一视同仁,对他格外照顾。
就拿吃这方面来说,原文里姜明空怕他吃不惯宣楚国的饭菜,还特意给他开了小灶,专门给他做西朝国的菜肴。
但是姜屿书只想吐槽,这么特殊的对待就不怕泄露盛宴初的真实身份吗?
啧,只能说某棠文只讲肉不讲剧情有没有bug。
当然这都和姜屿书没关系,他在乎的是西朝国这个被人称作美食之国的饭菜能有多好吃。
盛宴初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勾了勾唇道:“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