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们都很好的。上次我问他,‘如果我们在一起,以后结婚了,你觉得我们去哪里生活?’他说,‘自然是他工作的地方。’”姗姗说。
“这是问题吗?”在我看来这不是问题。
“是。还有许多类似这样的事。我知道他虽然看起来都是照顾着我的,但他的自我,他未曾将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看待,他或许只将我是个傻姑娘。我和他的爱情,并不平等。”姗姗说。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你,我们一起去多吃点。”我们边聊边走,半更食堂很快就到了。
“你记得我第一次和王实见面就是在这里。”姗姗说,“那时他还给你拿了那个腐乳。”
“嗯,是呢。”我说。
“那次之后,我们又在北碚街上遇到过一次,慢慢地加了QQ,我们就熟悉起来。他确实很照顾我,基本上吃饭、逛街,他都会努力地陪我。”姗姗说。
我们一人点了一份饭,闲散地坐在位置上,我边吃边吃姗姗地回忆。她却并没有吃多少便说吃不下了。
“以后你怎么办?”我问。
“大概还是回到朋友的位置上更适合。”姗姗答。
“上次他为了你参加文学社,他这样会不会尴尬。”我提醒着她。
“不会。”她肯定的说。“前天我已经退出文学社了,以后就安心学习。我那点文学上的爱好,就不耗费在那里了。”
“为了离开他就放弃文学社,没必要吧。”我说。
“不是为了他而离开,只是我觉得大学好像过半了,不应该过于浪费精力。”姗姗补充。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厚道。他毕竟也是你的朋友。”姗姗问。
“感情是你们两个的事。我和他是朋友,却只是朋友,你们在不在一起,我们都是。而你却是陪伴我大学生活中蛮重要的一位。”我如实说。
“告诉你之后,我平静多了。”姗姗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