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男人却死死地环抱着她,在她耳畔狠狠咬牙。
“江奈,你不是最清高,最看不上那些见色起意的登徒子?怎么他时砚就可以,啊?回答我!”
江奈简直要被这话气笑了,她愿意跟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她哪怕晚上点十个八个帅哥作陪,也轮不到他时祺来指指点点。
“时砚怎么不可以,他帅气多金,器大活好,洁身自好,比你稳重,比你有钱,比你优秀……
不过这些还是次要的,我就喜欢当你婶婶,处处压你一头,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时祺双目赤红,强硬地掐上江奈下颌,低下头与她对视,暴怒中带着难以置信,“你说他器大活好?老子亲一下都舍不得,时砚才认识几天你就给,你踏马贱不贱啊?!”
男人越说越激动,甚至要压下头来强吻她。
不管他说什么,江奈始终冷着脸,神色淡淡,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右腿却悄然屈起,膝盖朝着时祺裆下狠命一撞。
卫生间里立刻响起男人的痛呼,趁时祺分神这瞬间,江奈已经挣脱钳制,一脚把人踹倒在马桶上,反剪双手,使劲踹了几脚。
“霍烨通知你来的吧?怎么一个二个还真把我当揉扁搓圆的善茬,就算不是时砚,我随便在路边拉个男人开房,你也管不着,懂?”
“我哪贱得过你啊,背着我搞那么多女人也不怕染脏病?分手了还死缠烂打,是觉得自己单手就能拿捏我了?痴心妄想。”
江奈朝他臀上补了一脚,角度很刁钻,前面撞在马桶边缘,姿势狼狈的男人又是一阵痛苦闷哼。
“管好你和你的姘头,少来找我不痛快!”
江奈出了卫生间,砰的一声把门甩上,私密部位遭到重创,时祺一时间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场面有够滑稽的。
正要挤洗手液好好消毒,出门就撞上眸光深邃的徐嘉君,懒得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不知道听了多少进去。
江奈尴尬得不行,全当没看见他,仔仔细细用洗手液搓了两遍手,自顾自朝展厅往回走。
她一动,男人也快步跟上,松散玩味的嗓音专挑些让人窘迫的话说,“没想到江耐那么乖,他妹妹却是只小野猫,江小姐让我很意外。”
“我哥毕竟是我哥,我是我,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别说里面那个根本不是人。”
江奈心里忽上忽下直打鼓,脚下加快步伐,只想赶紧逃离两人同行的境况。
但男人身高腿长,跟上她的速度毫不费力,甚至还有心情打趣,“要不要帮你叫个医生?”
江奈皱了皱眉,想起她刚才下手挺重,时祺有可能断子绝孙……不过关她什么事?完全是他自找的。
“不用,他那命根子宝贝得很,自己知道去医院。”
“嗯?”
男人忽然轻笑起来,菲薄唇角勾起惑人弧度,眉眼温柔缱绻,“谁管他死活了?我是说你手,红了。”
江奈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果然看见自己紧攥的右手指骨红了大片,带着轻微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