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玄:“……”他怎么会想到,这条丝线竟然会这么亮!
顾键元坐到了马车旁,把玩着手中的东西,颇有几分火候。
李清玄哈哈一笑:“这女子的差事,皇帝倒是挺合适的。”
顾键元把玩着那根金线道:“我愿意为你付出任何代价。
这句话,说的就是这位尊主大人!
李清玄斗不过他,干脆闭口不言,老老实实地瞧着他编织。
顾键元老老实实地织着毛线。
过了很长时间,顾键元问道:“情况如何?”
“不行。”李清玄蹙了蹙眉。
他们现在是凡人之躯,可这枚玉佩却与魂魄相连,能看到,却无法取出。
顾键元脚步一顿:“果然,你想让我犁田,让你织衣服。”
李清玄不以为然,道:“大概是想让我们也跟着去吧。”
“一起?”顾键元问道。
李清玄说道:“将织机抬上去,放在高垅上。”
“……”顾键元无言以对。
李清玄看他迟迟没有动作,干脆说道:“不必你出手,我亲自动手便是。”
顾键元不想让他去做这种简单的事情,赶紧道:“我来吧,你小心点。”
李清玄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看不起自己的态度,但事实上,他从来没有真正明白过,顾键元为何会如此纵容自己,纵容自己。
顾键元抱着沉重的纺织机,说道:“我们两个人,没必要把它们都抬到田里去。你出去耕田,我在家纺织。”
李清玄轻笑一声:“我不盯着你,怎么能说你正在织的不是织机呢?”
顾键元:“……”难道自己的信誉,真的这么差?
两人又去犁田,又去纺织,这一次,顾键元倒是挺乖的,没让他停下,他就一直没停下,最后还问李清玄:“你觉得我有多好?”
“……”李清玄几乎想用梨子砸他的脑袋。
李清玄坚信犁田就是要把这块田做得更好,编织就是要把一块布做好,所以她一直在努力。
虽然他的身体素质很好,但如此高难度的工作,也让他汗流浃背。
日头西斜,地已犁过,布匹也做好了。
“如何,事情办妥了?”顾键元问道。
李清玄恨不得把手中的玉简给砸了。
顾键元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这事儿没戏了。
他心中暗笑,却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今晚就得在外面过夜了。
顾键元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晃了晃手里的金布道:“怎么样,我的厨艺还可以吗?”
李清玄已经没有心思去享受那金灿灿的光芒了。
“没成吗?”顾键元用“谨慎”的语气问道。
“明日再战!”李清玄大怒。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可以耕田,但是牲口不能耕田。
顾键元没再多说什么旁敲侧击,“行。”
李清玄忙了一天,浑身都是汗水,十分难受,便说道:“我洗个澡。”
“我也去。”顾键元目光闪烁。
李清玄回了一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