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符一定要保管好了,谁也不能给看,要是被他知道了是我拿走他的金符,必定会惹来祸事,还会连累家人。”这样想着,刘远洲一刻也不敢在洞内停留了,生怕下一刻那白头法师就闯进洞来。
刘远洲再次蒙起脸,跑出洞,见李福光仍在地上趴着,院子里也没其他人到来,长舒一口气,跳下洞口,翻身跳出围墙跑进树林,一会就不见身影了。
二月二,龙抬头。
刘远洲披头散发坐在炕头,他一手拿着书看着,一手不断捋着头发,灶塘里的火烧的正旺,整个窑里都暖烘烘的。
今天是二月初二,母亲张氏一大早起来就烧好一大锅热水,刘大刘远波刘远洲父子三人轮番洗了头,然后张氏又分别给三人剪了头发。二月二龙抬头,这一日理发能讨个好兆头。
洗了头,理了发,刘远洲整个人都感觉轻了二两,无比舒爽。待头发差不多干透了,刘远洲放下书,拿起梳子,把头发在脑后挽个发髻,再用布条绑好了,整个人顿时一派精神十足。
刘远洲出了门,天上的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天空万里无云,一片碧蓝,他站在门口,闭着眼,享受着冬日暖阳的光与热。
“二娃,去把这个木盆子拿给你大奶奶。”母亲张氏掀开门帘,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盆出来。
“哦。”刘远洲睁开眼睛,见张氏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显然才洗头发不久,“妈你快回窑里去,别着凉了。”他接过木棚,关切的说道。
“晓得了,你快给送过去。”张氏说着放下门帘转身进去了。
刘远洲把木盆送到他大奶奶家后,也不回家,而是折身去了三爷家。
“三爷也快回来了吧,三四个月没见了,他身体还好吧。”刘远洲给三爷窑里的炕都烧上火,顺便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等一切做完了,他站在练功场上,不禁怀念起三爷来。
“呵呵,要是三爷晓得我学得了真功夫,而且成为武师指日可待,想必他一定会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吧。”
“可惜这样的喜悦不能与人分享,真是憋的难受啊,要是覃姑娘还在这里就好了。”
“还有二妮,唉,都这么久没见了,还好吧。”
刘远洲天马行空的乱想一气,“唉,不想了,练功吧。”他摇摇头,收束了纷乱的心思。
他摆开无极桩架子,运转呼吸法,片刻即入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