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杨松到底能不能动啊？”

“你别胡闹啊，据我了解杨松不光和部长关系不一般，还和大内有些牵扯。至于是谁？谁也不清楚。恐怕只有部长和王处长知道些什么。”

“爸，杨松不除掉，我在厂里就斗不过老赵啊。”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上次的事我也知道了，可是这杨松真有点特殊。“

杨松既然暂时动不了，李主任也不想多说。

一夜无话，第二天何雨水吃过早饭就抱着两匹布就去了杨松家。

“嫂子，我回来了。”何雨水和陈雪茹打着招呼。

“雨水姑姑！”仨孩子向炮弹一样钻进何雨水的怀抱。

“没看见你们雨水姑姑还拿着东西呢！”陈雪茹从何雨水手里接过了布。“嗯？怎么都有瑕疵？”陈雪茹本身就是卖布的，大眼一看就发现了问题。

“嫂子，这都是我们厂里的残次布，不要票，二十七一匹。”何雨水和孩子们亲昵了一会“松哥呢？”

“嗨！出去买年货了。你买这么些残次布干什么？”陈雪茹知道二十七块一匹布是很便宜了，况且还不要票。

“唉！我上大学的时候，咱们院里有人给我庆贺还送了些东西的，这些都是人情，我这现在也上班了，想把这人情还了。”何雨水早就不是以前的何雨水了，也懂得了人情往来。

“嗯，是这道理。那你准备……”陈雪茹非常同意。

“这些残次布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瑕疵很小，做衣服不成问题的。所以我想每家送九尺布，来把这人情还了。”何雨水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嗯，九尺不少了。”陈雪茹暗自点头，九尺布可以够成年男子做一身衣服的了。

“嫂子，你们家的人情我这一辈子也还不清了！”何雨水很感激杨松，要不是有杨松自己恐怕再上一年高中就会出来工作了，工资待遇也不会有这样高。

“还是你自己争气，要是那些扶不上墙的，我们再帮也没用。北辰，你去把刘奶奶和阎奶奶请过来。”陈雪茹吩咐着杨北辰，她怕何雨水一个人去送布料会出什么岔子，有她俩的帮忙会好很多。

“雪茹啊，找我有事吗？”刘海中媳妇一进小院就问“嗯？这么多布？”

“这是雨水从厂里买回来的，虽然有些瑕疵。”陈雪茹已经和何雨水开始扯布了，每份九尺。

刘海中媳妇拿过布仔细看了起来“嗯，是有些地方没染好，不过做衣服不成问题。雨水啊，你这弄回来这么多布干嘛？是不是你哥要结婚了？”

“不是，那年我考上大学你们可都送了我东西的，现在我也上班了，想着报答一下你们。”何雨水边用尺子量着布边说道。

“嗨！不用这样的，你是我们院第一个大学生，自然要给你好好庆祝一下了。”刘海中媳妇心里暖暖的“还是有人记着我们家好的！”

阎阜贵媳妇也来了，有这俩人的加入，很快就把布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