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卜点了点头,残忍的看向被架走的俘虏,小满也跟了出去。
可怜的俘虏被人将右手俺在一块大石板上,白狼骑武士甲卜从马上取下自己的弯刀,弯刀如一轮皎月,此时银晃晃的轻微挥动着。
残阳如血,映红了草原半边天际。
俘虏脸色煞白,嘴唇颤抖,额头上的汗珠簌簌落下。
提着弯刀的甲卜撸起袖子,露出黝黑扎实的手臂。
他狞笑着看着俘虏,也不看位置,举起弯刀,血色残阳,一刀劈下!
血肉与弯刀的摩擦,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喊响彻草原,喷溅的鲜血在血色残阳下冲上云霄化作千万雨滴,落在草原渗透进泥土之中。
俘虏撕心裂肺的叫声如同一把尖刀刺进小满的脑袋,冲破残阳天际。
可事情还没有完,喷涌而出的鲜血如一条小溪,连绵不绝,俘虏疼的昏死过去。
一个士兵抱来了一盆烧的正旺的火炭,里面正烧着一块红红的烙铁。
以往都是为白狼骑镶嵌马掌的模具,大小刚好。
一个士兵夹住俘虏的手,一个压住他早已软趴趴的身子。
刚刚操刀的甲卜拿起烙铁眼睛也不眨的按在了俘虏还在流血的断臂!
血液瞬间升腾为白雾,血腥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之中,白色的烟从伤口处冒起,发出嗞嗞嗞的声音!
而早已昏死过去的俘虏如触电一般剧烈挣扎,痛苦到扭曲的脸汗如雨下!
撕心裂肺的叫喊听得小满头皮发麻,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此时被吓到不敢直视!
没过一会儿那武士又昏死过去,脸色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也许草原人对敌人的手段从不柔软,白狼骑武士彼此间有说有笑看这一出好戏。
一盆冷水浇在俘虏头上。
脸色惨白的俘虏睁开了眼。
此时的他只剩下半口气。
甲卜一把将其提起,拖拽着来到军营门口不远处,一脚将其踢滚出去。
他恶狠狠的道:“回去,转告你们将领,滚!”
俘虏踉跄的身影往前艰难的走去,他捂着自己的手臂,摔倒又爬起来,白狼骑嬉笑着回到了军营,气氛轻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