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晨睁眼一看,可不就是那个人吗,脸上笑得像开出了一朵花,惊喜道,“你来了啊!”
“嗯,”纪行站起来,“给你介绍一下,你旁边这位是徐兄,大名徐侠客,我也是刚来,多半是他把你从鬼门关上拉回来的。”
“我知道,这家伙傻不愣登的像个木头似的,”红晨把腰间的刀解下来,献宝似的,“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出来?是不是和你那把很像?”
纪行接过刀,果然和他那把很像。抽出鞘,刀身布满符文,看着霸道异常,锋锐无匹,一看就是一件神兵利刃。相比之下,自己那把直刀倒像个赝品。
“你身上有药没,徐兄受伤挺重。”纪行收下刀,也挺喜欢。
红晨摸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一滴,用真元托在空中,笑道,“徐大侠,只有这一滴,收好了啊!”
徐侠客看着她,一下子忘了收下。
“看什么呢!赶紧把这一滴服了,不然引来别人就大事不妙了!”红晨皱眉。
徐侠客赶紧收下服掉,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灵液,他胸口的血很快就止住了。
“休息的怎么样了?该走了吧?”纪行问道。他一点也不想在这地方多待,隐隐间感觉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红晨点点头。可没等她说话,纪行却叹口气。
“你们俩还跑得动吗?一会儿跑快点吧。”纪行问他们。
“我现在好多了,不知道这位徐兄怎么样。”红晨道。她还不知道纪行为什么有此一说。
“那就好,”纪行一只手提起一个人,大喝一声,“起!”
红晨和徐侠客就这样被纪行扔向悬崖对面。要知道这悬崖两边足有三里宽,俩人在空中皆是震撼莫名,他是有多大力气?
九江郡府之内。
“那些泥腿子,愿意去送死,就由着他们去,让他们探探路也好。你别好斗,该收手就收手。世上到底还是有那么几个不讲规矩的人,万一你死了,谁来护着我,”李长宁抱着肖九,一张俏脸深深埋进他的背心里,“说来也怪,打得那位将军功力尽失的人手脚真是干净,查到现在也没查出个苗头。”
肖九深吸一口气,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自己是个早该死的人,由她玩弄总比身首异处要好。
“郡主宽心,在下知道分寸。”肖九道。
“如今朝廷看不上旧朝遗物,你可得把这些事弄妥当,我那位父亲如今正在气头上,这件事办漂亮了,说不定他一高兴,通缉令上,就划掉了你的名字。”李长宁躺回床上,眼神暧昧地看着肖九。
“多谢郡主栽培,在下这就走。”肖九提剑,施了一礼,扭头就走。
“去吧,去吧。”李长宁躺在床上,拉动一根红绳,没一会儿她最爱用的那个清秀小厮就来了。
剑冢之内,红霞依旧,只听得风声猎猎,天边是残阳似血。
纪行将原来自己的直刀插在地上,抽出红晨给他的那把,对着藏在暗中的那些人,漫不经心地高声道,“好东西都在我这,要打架的赶紧,刚好试试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