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颖,什么跟什么啊?我自己都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跟他不匹配,这混蛋竟然还这么问,究竟是这白痴反应慢,还是这混蛋在故意消遣我?
腹诽归腹诽,为了离开这鬼地方章颖还是重复了一遍:“奴家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司徒大人,不过大人之前不是一直想带小女子回家吗,如今小女子愿意到府上伺候大人”。
闻言,司徒俊文如获至宝般将章颖揽入怀中,情绪的激动加上醉酒的迷离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你真的愿意跟我回家了吗?太好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多次的拒绝让我以为你宁可留在这里让人消遣都看不上我呢”。
“你是唯一一个与我近距离相处的姑娘,在此之前我实在没有跟姑娘相处的经验,所以一直以来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你相处,但我内心深处又很想与你亲近,所以只能在你熟睡之后才出现在你面前,每晚看着你甜美的睡颜我就觉得非常满足”。
听着司徒俊文喋喋不休,章颖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这白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才让人把自己迷晕,这真他么是糟了无妄之灾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炮架子。
内心的不甘加上酒精的麻醉让章颖的行为更加大胆,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炮架子,今晚必须要品尝下那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于是房里的暧昧气氛瞬间升温,刚刚没有完成的项目准备继续下去,可章颖却意外的发现刚刚还异常嚣张的小兄弟此时竟然低头了,任凭章颖用尽了在花琴花月那学来的各种技巧都没能更进一步。
清晨章颖醒来后与身边的司徒俊文一对视,昨晚荒唐的行为不自觉浮现在脑海之中,就算最终没能体会到男欢女爱的愉悦,但一想到自己跟女流氓一样调戏良家妇男的场景还是下意识的去扯被子挡住了半张脸。
章颖别开视线看向桌上的茶壶,她知道昨晚她那么折腾都没能成就好事全都是那壶茶的功劳,一时间章颖都不知道应该庆幸准备的充分,还是应该责怪自己坏了自己的好事。
“昨晚睡得好吗”?
虽然这种场面在这一个多月里几乎天天出现,可章颖只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最终没能得逞,可现在面对司徒俊文多少有些不太自然,于是把被子拉的更高一些,恨不得完全把自己藏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小脑袋作为回应。
司徒俊文见章颖此时羞涩的模样与昨晚醉酒后孟浪的样子有着极大的反差感,一时兴起很想逗弄她一下,不过司徒俊文很清楚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若是一不小心在把她惹急了不跟自己回家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决定先说正事:“起来收拾下东西吧,收拾完我让敖风带你回家”。
说起这事,章颖将被子拉下来露出了脑袋,虽然章颖很清楚自己跟他回家不过就是出外条子,但也要跟他说明白,不能像落灵惜那样带回去玩几天就送回来,若是那样仍旧躲不过柔骨散的控制,于是说道:“我跟你回去可以,但你对我的兴趣还能维持多久?如果三五天你就把我送回来,那就犯不上折腾一趟了”。
司徒俊文皱了皱眉:“你昨晚不是说要做我老婆吗,既然如此,我家就是你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章颖知道自己没资格做他老婆,所以全当他在哄骗自己,不过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按照以往下药的时间来计算,只要他收留自己超过七天所中的柔骨散就能完全散掉,不过柔骨散散掉也不能高枕无忧,既然怀了这混蛋的种,至少要解决了这件事才能彻底脱身,否则她一个未婚少女在这种封建时代大了肚子,真的哪里都去不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章颖下定决心跟司徒俊文回家的。
不过既然要等到生下孩子才能考虑离开,总不能让天使一直在花满楼等着自己,否则她都不一定能躲得过明年的品花大赛,于是章颖说道:“那个,跟你回家之前能不能让我先回一趟花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