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温,你、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岑子敬说完,拉起一旁整齐叠放的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珠子。
潘温的右手尴尬地被甩在半空,呈摸索状,手指有些微曲,脸色突然爆红,有尴尬,有羞愤。
本来说点别的可以过去,但岑子敬的一套动作下来,像极了潘温欲对他图谋不轨一样。
“我的天爷耶,我要告诉我师兄,他心爱的弟子居然想染指他可爱的师弟。我的清白之身都被你给毁了,我的苍天呀~我……我……我不活了呀。”
丧号调一起,岑子敬巴拉巴拉的就不停歇地疯狂输出。
温潘想也没多想,就上前一屁股坐在了岑子敬旁边,右手捂住岑子敬的嘴巴,左手将岑子敬拥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举措,让岑子敬猛地打了一个响嗝,错愕地双眼看着揽自己入怀的师侄温潘。
四目相对,无言以对,两个人莫名地双双红了脸颊。
而在外半趴着的寿冶,刚听到屋内传出来的嚎叫之后,撒丫子一溜烟朝院外奔去。
这屋内屋外三个人的举动,狗腿一是一点都没有错过。
半倚靠在窗边,透着玻璃,看着屋内仍呈半拥入怀姿势的二人,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不多久,院外传来了急促地脚步声,以及某个熟悉声音的大声叫喊。
“快,大师兄,二师兄有难。”
“小师弟,你慢点跑,到底怎么回事?”
简支快步跟在寿冶身后,十分钟前,寿冶匆忙地冲进练功房,二话不说拽起自己就走。
边走还在院内大声嚷嚷,“师父,师兄不好了,二师兄被师叔抓住了!”
岑友被其他弟子通知,与自己的徒弟们同步进了师弟的院子。
众人直冲了岑子敬的房内,结果整整十分钟,屋内两人的姿势居然一动没动。
啊,不对,有稍微的变动,岑子敬从最开始的错愕,到了现在半推半就地靠着自己的师侄胸膛处,听着胸口传来的砰砰砰心跳声。
那节拍真是美妙极了!
寿冶先大伙一步,冲在最前面,“二师兄别怕,我们来救、你……”了字还没说完,被眼前二人的姿势给惊呆了。
(?`?Д?′)!!
脑海中所想的二师兄被师叔抓住绑起来的画面呢?怎么是这般和谐的姿势?
难道是自己跑进来的姿势不对?进房内迈的右腿犯了错?
岑友跟在后面,也被映入眼帘的两人姿势给惊呆了。
纵使是他活了半辈子,也没有见过师叔与师侄这般错乱的情感纠葛呀。
这该如何是好,此刻的他不应该在这里,而应该在自己的房间打坐冥想才对。
还是简支到场之后,化解了这尴尬有些诡异的场面。
“额,咳,咳,师叔、师弟,你们这是在研究什么阵法?”
一句研究阵法将所有旖旎的氛围全部化为虚无,岑子敬也被大师侄的话拉回了现实。
似乎刚刚十分钟的恋爱有些短暂也有些不真实,看到了自己的师兄。
他开始了哼哼唧唧告状模式,嚎哭委屈地申诉着潘温师侄对自己禽、兽的事实。
“师兄,你可要替我主持公道呀。”
“我好端端地在房间睡觉,结果潘温师侄偷偷溜进我院内就罢了,潜入我房内也不追究了,最让人羞愤地是,他,他居然趁我睡着摸我的屁股蛋。”
“那禁区可是除了我自己的双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触碰过的。”
听到潘温摸岑子敬屁股蛋的时候,寿冶吓了一跳,默默地看着潘温,双手向后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岑友听到这个,想到了儿时自己惩罚师弟打他屁股的手感,真是令人有些怀念呢,duangduangduang的,那富有弹性的屁股蛋,手感着实不错。
“师侄他怎么可以对我这个师叔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师兄,你可要替我主持公道,也要还我屁股蛋的清白呀。”
“人家,人家还是黄花小伙子呢~(????)。”
说完,害羞忸怩地在潘温的怀里扭动着,在窗外吃瓜的狗腿一看到此刻的岑子敬,一眼吃翔的表情,太恶心了。
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可以如此的做作,替三日他们汗颜一秒钟。
岑友听完了所有,他派徒弟来房间就是为了取当年师父留给师弟的那本阵法书,结果谁知竟发生这等误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