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部长途奔袭,战马早已疲敝,所以才想着找丞相借马。”卫青这时开口:
“若是以我本部战马再奔袭回去,必然误了战机。”
“二位将军为何如此笃定?”诸葛丞相仍旧摇摆不定。
“直觉!”霍去病信心十足,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卫青跟着无奈地笑道:
“丞相,说实话,我也很不相信他的直觉,可数次战争看下来,我是心服口服的,不如信他一次,成了大功一件,不成咱们也没什么损失,反正马赛纳已经被全歼了。”
诸葛丞相思考良久,终于答应下来,霍去病不胜欣喜,领着军令去挑选马匹去了。
没错,这次是霍去病单独领军。
有些鸟儿每一根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芒,你是约束不住他的。
霍去病走后,几乎是前后脚,房玄龄急冲冲地来拜见。
“丞相,您快去徐将军门前看看吧!”
诸葛丞相一愣,反倒是萧何一拍脑门:
“怎么忘了这茬了!快,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前往徐达府上。”
如此惊慌的原因无他,是徐达和于谦的那档子事情。
于谦几乎是明着看不起徐达,之前又说了那样子过分的话。
虽然那句话确实把徐达的火气给骂了出来。
让他重新跨上战马,重振男人雄风。
但终究是个脏口。
所以于谦心里不知为何心里生起一种愧疚感。
于谦大爷也是个行动派,等到战争结束以后,立即脱掉上衣,背着一根荆条,去徐达家里头负荆请罪去了。
当然,要是徐达正常开门迎接他,肯定不会惊动诸葛丞相。
徐达闭门不见,于谦也是硬气,见不着面就赖在人家门口不走了。
双方就这么僵持下去,刚刚解开封禁的老百姓听到这种大瓜,立马靠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是水泄不通。
多亏了诸葛丞相民间威望十足,周围老百姓都认得丞相的脸,纷纷让路,不过就算这样这一行还是十分的艰难。
诸葛丞相与萧何老头子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到赤身的于谦,背着荆条坐在人家家门口。
鬼精鬼精的萧何转了转眼球,挥手招来下人,待下人取了一把超大号的伞,双手擎在手里亲自走到于谦身边,为他遮阳。
“干什么?快拿走!没看见我正在展示诚意着呢。”于谦坐在地上伸手推了一把萧何。
“怎么了?不行吗?你跪你的,我站我的,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
萧丞相立马开始耍流氓。
于谦刚想开口呵斥,忽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诸葛丞相,就像是看到大救星一样,连忙开口:
“丞相,你快管管他啊!”
“管不了。”诸葛丞相一边摇头,一边走到于谦身边坐下。
“诶,你怎么也...”
未等于谦说完,萧何萧丞相也扔下雨伞,在于谦灵一旁寻了一块空地,一起坐下。
“今天是怎么了?军务不处理了?信不信等小叶将军回来之后我告你们的状!”于谦十分烦躁。
“去呀,你去呀,你看看小叶将军是护着诸葛丞相,还是护着你,我告诉你,有着诸葛丞相在这里,我谁也不怕。”萧何继续耍着流氓。
于谦气得不轻,就要和萧何继续争下去,忽然听得门后一阵声响,一直闭门不见的徐达徐将军终于出面。
徐达面色复杂地看着背着荆条的于谦,后者直接下拜,徐达走上前去,将荆条抽出丢到一旁,与于谦握手言和。
不远处的茶楼雅座内,正是吃瓜的极佳地点,透过一面窗户可以将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果真如长孙大人所料,徐将军居然真的出来了。”房玄龄起身撕了一条腿下来。
“哼,这有什么?不给于谦的面子,还能不给萧何、诸葛亮的面子吗?”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又看着那只被玷污的烧鸡,却是再也忍不住。“吃就吃,上手干什么?没见过好东西吗!幸亏这是单间雅座,让别人看见了多么丢人!”
“物资管控了这么久,我嘴里可没啥肉味哦。”房玄龄知道长孙无忌嫌脏,不会继续吃这只鸡,索性就把盘子端到自己面前。
“哦?”长孙无忌眯了眯眼睛:
“你与我的伙食相同,怎么敢说嘴里没肉味?”
“他呀,他都分给士卒了。”杜如晦将筷子放下,微笑回应。
“怎么?是我长孙无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让你房大人受苦了?”长孙无忌的语气愈发阴冷。
“无他。”房玄龄将口中食物咽下,面色一正:
“此一时,彼一时。危难之际若不能够团结一心,真等城破之后,真如被欧罗巴所俘虏的那群人一样,到了那个时候,想吃也吃不到了。”
“你是说我分不清轻重吗?”长孙无忌冷冷问了一句。
“难道真的不能同诸葛丞相相和一二?”房玄龄继续问道:
“党争一起,派系相互倾轧,到头来说不定还是得落成胡博武的下场!那被俘的几位可是生不如死,锦衣卫的情报你也是知道的,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我是凌烟阁功臣之首,论功绩、论能力你哪一点能比得上我?怎么敢在这里指责我?”长孙无忌彻底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