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刚被人“摇醒”,又有别的任务,没看到兜里亮起又暗下的手机。
至于琴酒……
琴酒看到消息,冷笑一声,没有回复。
而她关心的灰原哀,正被安室透逼到最后一节列车。
安室透看着雪莉进去,在车厢连接处放下一枚手榴弹,自觉胜券在握,没怎么掩饰身份:“等连接器破坏,货物车厢分离,就会有人来接收你了。”
“当然,我会让你在远离车门的地睡觉的,不用担心。”
“是吗?”雪莉掀开遮挡货物的帘布,意味不明地说:“看来你的计划出现差错了。”
雪莉没给他挽救的机会,直接锁门——
“轰!”
毛利兰猛地停住脚步,看向前方。
“哀酱——!!”
后方隐约传来新一妈妈撕心裂肺的叫声,她呼吸一滞,那些人的目标真的是那个女孩儿?!
无论如何她的真实年龄有多大,毛利兰都不能坐视不理。
来不及了,她扫了眼车顶,很快下定决心,闯进附近的包厢,清理痕迹后,推开车窗。
外面空旷,树木相对稀疏,没有其他障碍,附近也没有人烟,毕竟列车正在过河……
等等,刚才爆炸声响的时候似乎就是在桥梁正中央?!
疯了吧!
那群人对霓虹的基建有多自信?还是说他们觉得掉河里也能安全脱身?
那群混蛋!
想到生死不知的灰原哀,毛利兰咬牙甩出子母爪……
“好久没用过这个了,”琴酒无视风声呼啸,坐在疾行的列车顶上欣赏远处的爆炸,看着不远处勾在列车另一侧的子母爪,很容易猜出下方是谁。
“这么野的姑娘?之前居然没有看出来。”
“还有更莽的时候。”唐无念笑着摇摇头,“这姑娘威胁情缘的第一步居然是发力捶墙或者锤电线杆,你敢想吗?”
“什么?”
琴酒愣住了,武力值高的女性他见过不少,现代社会贝尔摩德算一个,大唐见的更多。
力气大的也很多,无论是破环力极强的藏剑还是拆家的天策,武器都不轻,可还没见过谁会赤手空拳去捶墙的。
“是武器不好用还是工藤新一不抗揍?”
要是她当初打到工藤新一身上,说不定就没有后来的这么多事!
唐无念万万没想到情缘懵圈之后会说出这个设想,整个笑倒在他怀里。
等看到逐渐停在桥梁中间的那节车厢中飞出来的滑翔翼,他微微眯眼,轻描淡写地说:“她要还是这么莽,我就尝尝鲜,在列车上放个风筝玩儿。”
不知怎么的,毛利兰打了个寒颤,感觉有些不妙。
恋爱中的女孩子总是有些迷信,哪怕暗恋?失恋?也一样。
毛利兰索性又观察了一下:“咦?那个是成年版的哀酱、不对……是怪盗基德?!”
眼看对方在撕面具,毛利兰眼疾手快地录了个小视频——千万不要小瞧一个女孩子打开相机的速度,无关武力,这是女孩子的本能——哪怕她还没想好自己为什么要录这个。
大概是第一次见吧。
毛利兰习惯性地上传网盘,然后若无其事地放回手机,收起子母爪。
至于其他,确定场面已经被控制,她打算离开。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这种动机,但是结果是好的就成。
伤心难过无济于事,她早就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列车很快驶入林中,层层绿叶将天空映得斑驳,也遮掩车顶上两人的踪影,不露分毫。
“结果在控制内吗?”唐无念问。
琴酒嗤笑:“确实如此。”
“跟天策真是完全不同。”
“自然不一样,”琴酒点点头,想了一下,认真地说:“职责不同、立场不同……环境也不相同。物理攻击,只要不是大量的高强度的炸弹,都能说在可控范围内,这种‘损失’是允许的,毕竟伤亡再大都有一定限制。”
“当然,非物理攻击就不一样了,不作为的话,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是谁,会不会出现什么难以控制的局面。”
“比如瘟疫?”
“是的。”
这种事情不算少见,组织就是依据前者的漏洞逐渐壮大。
现下时光正好,又了却一桩事情,自然要庆祝一下。
琴酒索性将后续扔给终点等候的伏特加,带人跳车隐入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