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的都是真话。”
到手的鸭子飞走了,任谁都会心生郁气,更何况刘猛这种色字头上一把刀的。
他眼神阴戾的盯着阮白白,似乎要看穿她整个人一般。
云上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与之作对,所以他宁愿错放一个人,也不愿去承担万分之一的风险。
“他不参加这种小场合,但是,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出去打电话让他跟你亲自说。”
阮白白见到刘猛这敬畏的态度,即便说的都是胡扯的话,心里的底气也多了不少。
若是说先前刘猛对阮白白的说辞只有三分的信任,那么现在,他对阮白白已经有了八分。
“云上”老总非同一般,可以说的上是权贵中的权贵,这种令他费劲心思攀爬进来的宴会,在对方眼里,也只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过家家,不出现才是正常的,要是能轻易见到,那么这女人说的话百分之百都是谎言。
“害,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您身后的那位可是我一直敬仰的人,我哪敢动他的人啊!”
“刚才我只是想跟您闲聊几句来着,是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该打!”
要说刘猛一个暴发户能拿到周氏婚礼的入场券,多少也是有些东西在身上的。
看清楚了局势,立马能屈能伸的扇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朵,掌掌到肉,生怕眼前的贵人不满意。
“您忙着,小刘我就不打扰您了。”
刘猛虽然脸上的肉厚实,但是他扇自己耳光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此时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但是他也不敢再在房间里停留了,恭敬的朝阮白白鞠了一躬,才麻溜的退了出去。
关门的声音再次响起,阮白白才彻底松下了绷紧的神经,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封闭的房间,只有一个心怀不轨的中年男性,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阮白白说不害怕是假的。
心中无比后悔几分钟前自己过分鲁莽的行径,要是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绝对头也不回的走进公共卫生间。
尴尬怎么了,总比遇到这种不轨之事强一万倍。
刘猛走后,阮白白在原地稍缓了几秒钟的情绪,并没有耽误太久的时间,后脚也跟着走了出去。
可阮白白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刚从房间里出来,便一下子撞上了她最开始想躲开的老男人。
江晟个子跟宴正廷一般,站在阮白白两步远的位置,似乎只是经过,却被这边传来的动静吸引。
转头看过来,像是认出了阮白白的身份,端正的眉眼肉眼可见的皱了起来。
阮白白心情不佳,没工夫去搭理原主心心念念的老男人,琏下了眼皮就要转身离开,却听见对方开口说道。
“阮白白,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吗?”
江晟的皮肤很白,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是当下比较受欢迎的成熟男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