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宴珩那话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来,但大家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社会人士了,即便刚开始没及时反应过来,之后也是很快就寻出味来了。
“脑补”,呵,除了乔沁那个爱装模作样的人之外,还能有谁。
自多多情到人家未婚妻面前了都,真是有够丢人现眼的,她们要是乔沁,现在早就没脸继续待下去了。
“看沁沁做什么!宴珩又没有说名字,你们怎么就能确定他骂的是沁沁。”
乔沁:......
围观群众:确定这人不是搞敌蜜的吗?
乔沁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面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但是桌子下的手掌心都掐出几分血痕了。
而心神不宁的人的可不止她一个。
体育委员阴沉着脸色盯着门口方向看了许久,一口牙齿险些被他咬碎。
该死的!
他要是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是被人套路了,那他这二十多年也是白活了!
好一个宴珩!好一个姓阮的臭女人!
把他的女朋友气走了不说,还在临走前狠狠宰了他一笔!
满肚子肠子都要悔青了,但体育委员却还不得不硬着头皮参与同学们之间的吹嘘与寒暄,一张黑脸上几乎挂满了“勉强”两个字。
而包厢门对面的刚走出去的两个人,情况看起来也不是相当乐观,甚至,还有些许不妙。
阮白白低声暗叹,自己今天这个运气真的是有够衰的。前脚刚从聒噪的包间里走出来,后脚就撞上了她的熟人,还是一个关系不好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