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你运气好,死刑延缓了。”
阮白白眉梢一松,轻吐一口气,转头对宴珩说道。
身形颀长,站在他一旁的宴珩眼眸漆黑,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小没良心的。
阮白白眼眸闪躲,像是看不懂对方眼中意味似的,换好了鞋子就往里面走。
“既然人没在,那你今晚就先住在客房吧......”
阮白白一边走一边给宴珩安排他今晚的住处,可话都还没说完整的,眼睛就不小心瞥到了客厅沙发一角的两道身影,声音戛然而止。
女孩这反常的表现吸引了宴珩的注意力,他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只见阮白白以为不在的阮父阮母两人正神色冰冷的坐在沙发上,脸色并不怎么好看,跟之前宴珩来时见到的反应天差地别。
“哈哈,爸妈,你们在呀,刚刚进门的时候咋不说一声呢?”
阮白白硬是将眼眸挤成了两道小月牙,扬着笑脸就贴了上前,细软的声音似是带着钩子,有说不出的撒娇意味。
“说什么,你在外面干出那些事也没见的跟我们说一声。”
看来阮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就算阮白白撒娇讨好也无济于事,声音冷的可怕。阮母也支持丈夫的态度,见此没有一丝要帮忙劝说的意思,只拉着脸看向女儿。
“我,我错了,爸,都怪我涉世太浅,被人坑蒙拐骗,签下了不平等合约,怕你们担心,所以才一直没敢将真相说出来。”
在某些时候,阮白白的小脑袋瓜简直不要太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