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道大败青衣统领的五万叛匪,青衣不知所踪,叛匪乱军降的降,散的散,溃势一发不可收,真当得上一溃千里,无力回天。
小道乘胜追击,试图一举将中地失地收回手中,其过程自是又一番势不可挡。
中地郡叛匪大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长安城。
在一间极其密闭的房间之内,沈大富正双膝跪地,头低低垂着,一动也是不敢动,在沈富的面前五米开外的正椅上,侯爷眯着双眼,满面的阴沉。
房间之中没有第三个人,气氛极其的压抑,沈大富气都不敢大喘,身子都在不住的颤抖。
完了,一切都完了。
沈大富知道,中地郡的大败意味着全盘皆输,此次趁着大汉旱灾而兴风作浪的乱匪根据地就在中地郡,长安城其次,眼下,长安城中还有数万乱匪正与梁王刘武对峙,每日小战不断,互有伤亡,只要拿下中地,就可扩大战果,甚至能把战乱在全国引发,到时候,大汉变天也犹未可知。
可现在,这都成了幻想,计划在中地郡出现了差池,表示此计划已经失败。
“侯爷,饶命,饶命啊,并非属下无能,着实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沈大富终究是忍受不住此种的压力,叩头求饶起来。
他知道,侯爷绝不可能轻饶他,沈大富能把沈家做到如今的地步,脑子不傻,他不求再拥有自由,只求侯爷能让他活命。
许久之后,侯爷才阴沉着脸道:“你这是再为自己找借口?”
“并非如此!”沈大富壮胆分辨:“原本我们这计划天衣无缝,恰逢大汉百年一遇的旱灾,正是有天助,可人算不如天算,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妖道,这才导致我们满盘皆输,实在不是属下不作为。”
沈大富已是满身的冷汗,侯爷让他死,他就绝对的活不了。
侯爷的语气不那么阴沉了,微微叹息一声:“事已至此......哎,不想这个妖道如此的厉害,连青衣也不是他的对手。”
“就是,就是。”见侯爷语气有所缓和,沈大富看到了求生的希望:“这个妖道实在难缠,此人不除,后患无穷啊。”
侯爷那是何等的人物?
其魄力岂是一般人能比?
“罢了,罢了,大势已去,此时就暂且作罢,沈显家,当初你可是在本侯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该当如何处置啊?”
沈大富豆大的冷汗立时就从脑门中倾泻而下:“侯爷,饶命,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