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达自若,风风雨雨聚义厅。叶叶心心,花正红时月正明。
和和温馨,山沟大院人一群。相敬相亲,我们总有不老情。
武器,又称兵器。从破解武器的角度出发,那就需要用武器本身去破解武器的概念。用自己去了解自己?很难理解,我不认可。那么武器究竟是什么呢?武器是人手臂的延伸,是意志与欲望。有了欲望才能去建立意志,而意志需要武器去巩固自信,并以此武装自己。只有武装了自己,你才能拼命地去扩张你的欲望。这个解说不能算是简要而准确的描述,我保留自己的意见。
毋庸置疑,枪就是武器,是战士的生命,男儿的胆。喜欢枪,尤其是在乱世能掌握枪,你就掌握住了命运。道理很简单,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是个真理,放之四海而皆准。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枪还握着这么紧。坦白地说,你做的很好,形象很威武,但请你看清楚,我也不是你的敌人。你总是这么拘束嘛!不想放松一下?实在的说,我更紧张。你可绝不能犯错!于是,我说呀!说呀!说个不停。不厌其烦地去重复着那些爱的理念。上帝呀!好在他最后动摇了,让那个糟糕的场面一直没有出现。
每一天须有新鲜,有新鲜事乐颠颠
乐颠颠去寻欢喜,欢喜来过每一天
打扑克,一个非常大众化的娱乐运动。能够愉悦身心,沟通思想,加深交流,而且还能考察和发现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盘点一下,可谓是受益良多。即便退一万步讲,最不济也能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松柏,张小宁,贾继红,还有毛竹,他们几个能凑在一起打牌着实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打着牌,聊着过往里的点点滴滴,还有现在生活中的日常琐碎,虽话题比较闲散,但很开心。
“开始,我并不喜欢他们。可他们的故事轻易地抢走了我的一切。现在看起来这几个人还凑合。怪只怪,我的偏见、短视,没有想得那么高远。”
说话的张晓宁显得漫不经心。但她提起周武他们旧日的事,还是让大家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松柏更是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了什么重要的内容。
张晓宁貌似平易近人的,实则骨子里却是藐视所有。她自视甚高,很少轻易去赞扬某个人,某件事。今天,当着一杆子发小,她能说出这番话,说明她对那帮子人印象还凑合。这与她写得那本《西陉三少》中的观点有根本上的相悖。
“松柏,你应该是知情者。我看得出来,那件事之前,你已经在慢慢地疏远着他们。是不是当时有智者提醒你,注意在历史的书写时,应该站在什么位置?”
松柏微微一怔,不置可否。晓宁撩起眼皮看了看他,继续说道:“紧张什么?时过境迁,也没人治你的罪。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究竟对于后面在起着什么作用。”
松柏干笑了几声,看了一圈大家之后,也没有做任何回答。
远山近水舟自横,黑白有了新象征
惊艳一瞥瞬间取,全凭手感来完成
打牌需要手气,而在黑夜里摸索前行,就得要靠手感了。但周武他们做的事,可不在此期间,也不可能用感觉来完成。
松柏在这件事上,还是很理性的。无可厚非,现实世界里行走,理当如此。当初,张小宁一直以为是他胆子太小,那三人行动根本就不屑带着他。后来佐证松柏是理性的,他是躲开了。
“无法理喻,也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事,但只能去接受。可悲吧!一个荒唐作为,竟然源自天才的一场白日梦。而天才,往往让他感到不自在。”贾继红说着话,还不忘翻了一下白眼皮。
看神情,听语气,早熟的贾继红诠释这件事,像是个理所当然。其实不然。不过,大家都清楚,若是那群男孩子为了她去打架,而且动刀子,那就另当别论了。她喜欢为红颜一怒的那种场面。
“当时,他们肯定有反常现象。我想,若是那些家长能够留意一下,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毛竹认为是监护不得力,这种事本来是可以做到防患于未然的。
“毛竹这么说的不无道理。不过,大院的孩子都是散养的。那种舞枪弄棒的游戏,也许在大人们眼里更能体现军队的一种文化。备战备荒为人民,何况那时候,中越正发生战事。当时的态势,这应该属于提倡的范畴,所以没有人去干预……”
张晓宁还是很客观的,分析得也不无道理。松柏频频地点着头。是呀!地球人都知道,黄河之滨聚集着一群中华民族的优秀子孙。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总是想要做一些事情的。为国家服务,为人民服务。那句话怎么说的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于是,青春开始躁动不安。这个阶段,太需要有正确的思想去引导了。
“要说没有所察觉,也不尽然。家长们只是不以为然,疏于防范。小孩子嘛,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即便有什么,只要不招惹大乱子就行。再说,平日里胡闹一下也合乎孩子们的天性。
家长们教育观点就是,不经历一些事,孩子是长不大的。这跟在错误的时间过马路,是两回子事。当然了,如果家长们知道这些孩子在想什么的话,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青头潜鸭苇塘闹,自照自怜还自笑
播散太平是与非,放轻浮名事年少
记得那天,周武约自己出来,当即便亮出了所有的底牌。一种怪怪的感觉在上下窜动,搅得心神不安。于是,他便借口家里有事,匆匆告别而去。到家之后,感觉很疲惫,平躺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强打精神背着鱼竿来到峪河,好似要垂钓的样子。他沿着河道走了很久很久,还是疏散不开心中的那个烦恼。
总得做些什么吧?难不成眼巴巴地看着伙伴们走向那个黑暗深渊,而无动于衷。他带着满肚子的焦虑,又走出了几十里地来到了学校。为什么要到学校呢?是寻求老师同学的帮助,还是要躲避,他也解释不清楚。也就在当天夜里,周武便拉着刘白,张扬举事了。
“大家都有问题,但我很害怕那些怀疑。记得,自从他们出事之后,我还煞费苦心地用功去学习。每天仰脸太阳,来掩饰着自己的恐慌,而不去把对黑暗的迷恋表达出来。”松柏说话时,苦笑地摇着头。
九转不转段家湾,惟余照壁低头看
三义桃园溅轩辕,鼎足汉家成一念
太阳不明了夜的黑。松柏的确很担忧,甚至害怕。他感到了心里的压抑,总想一吐为快。周武他们也许会误以为是讥讽与挖苦,而在座的诸位可能也会对自己的言语表示不屑。
“松柏,我理解你。你是基于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情感。这座小城,非常的小,所以这件事非常值得惊叹和赞叹。”
贾继红所以这么说,是她认为大院子弟都有个英雄梦,女孩儿也不例外。我们喜欢那种勇于奉献,敢于牺牲,而且光芒四射的青春。
“以前,他们认为我什么都不是。他们会说,这个家伙,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认为我都没看过跟战争有关的电影。因为我回应不了那些影视中出现的经典对白。”毛竹想起那会儿事,心里不免有些怨气。
“唉!断送了西陉一梦。”松柏直了直身子,觉得自己荒废了太多时光,至今两手空空,难免不生出感慨。
或许想起儿时的一些场景来,贾继红用那种调皮的眼神看着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