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爱你。你现在还可以拒绝，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顾昊用吻封住谢归剩余的话语，双腿缠住她的腰。

谢归嘴角上扬，“亲爱的，疼的话抱紧我。”

“我爱你，谢归......”

帘子遮住了屋外的月光，使其不得窥见屋内的一夜荒唐。

顾昊睁开双眼，身体疲惫，但心里却是酸甜的。微微侧头，谢归就在自己身旁安静地躺着，日光透过帘子如顾昊的目光一同温柔地洒在她脸上，仔细描摹那张只在顾昊梦境中出现过的脸。

他不愿眨眼，害怕从天堂跌落在自己怀里的天使会被上帝发现，将她从自己的身边抢走。天使的脖颈处还留有自己的痕迹，昭示着她已跌入欲望的深渊。

这样的清晨如林间的古寺，静谧又温馨，让人任由思绪的扩展，去幻想美好的一切。

谢归迟迟未醒，顾昊吻了她眼角的泪痣，随后轻手轻脚地起身，准备去点早餐，为谢归补充体力。刚下床，腿和腰就有点酸胀，脚上好像踩到一团衣物。定睛一看，他的脸羞得通红，是谢归被自己撕碎的西服和衬衣，赶忙将其收起来。

【归归，你醒了吗？】

谢归揉着太阳穴，企图缓解醉酒后的头痛。昨晚的事情碎片化地闯进大脑，却总是串不起来，越想头越痛。

【老灰，我的手好酸，头也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