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杨卉，你可以拜师了。”

小虎牙坐在椅子上不肯动，身下一片湿乎乎的，羞耻到不行了。

来自灵魂上的刺激，直接导致了身体的崩盘。那种感觉无法扼制也无法反抗，腿软得不行。

余弦看她粉面潮红，有些不解道：“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杨卉想要哭，你这么问，要姑娘家怎么答？

难道要说：“不是的师父，是太舒服了”？

杨卉摇了摇头。

余弦突然一脸正色：“那好，你既然执意拜我为师，这就跪下吧，受我师门戒律。”

“明天不行吗？”杨卉弱弱的问。

“你到底还拜不拜师了？”

杨卉是真的快要急哭了。

刚才的反应太强烈，她心里慌得不行。腿软站不起来是一方面，关键是，心里没底。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色牛仔短裤，上身的短袖也是小巧型的，挡不住屁股。

假如……假如裤子湿了……

小虎牙一咬牙，算了！

应该不至于那么多吧！

她幽怨的撑了下桌子，软软的站起，然后向着余弦跪拜下去。

“徒儿杨卉，拜见师父。”

说着还磕了九个响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规矩，反正是电视上学的。

余弦满意的点点头，装作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你听好了，本门叫作上清派，呃……别的我也不太了解，我师父没说过。”

“不是说要受戒的么？”小虎牙提醒道。

“嗯，不错！”余弦道：“本门的戒律……嗯，你自己参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就行了。”

小虎牙：“……”

“好了，你起来吧！”

小虎牙又软软的爬了起来，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最尴尬的事情没有发生。

“师父，我有点事，要先回宿舍。”小虎牙腼腆道。

“嗯，你去吧，晚上过来一趟，我有事情交代你。”

“是，师父……”

余弦心里美滋滋的，感觉收个徒弟也不错，至少有个人使唤了。

小虎牙夹着腿从余弦身边经过，恨不得快点逃回宿舍才好。

只是刚走到门口，余弦突然在后面咦了一声。

小虎牙心里一紧，要遭！

就听余弦问道：“你怎么尿裤子了？”

小虎牙只觉得天塌地陷，姑娘的颜面被蹂躏了、撕碎了、喂狗了！

你还问？你他妈居然还有脸问？

是谁弄湿的？

这他妈都是谁弄湿的？

心里没点逼数吗？

为什么电视剧里女孩子的师父，都是英俊潇洒、善解人意的暖男？

为什么自己的师父就是这种粗线条？

小虎牙捂住脸，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