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如今这雨下的这般的大,我这脚还因为你扭了,你再怎么样也不能不管我吧。”宋礼卿笑眯眯的看着顾鸿义说道。
刚刚可真是摔惨自己了,不就是问了问顾鸿义为何如此关心自己,是不是对自己有了些许好感,至于那么大的反应吗?
顾鸿义闻言有些心虚,的确是自己刚刚将宋礼卿推了出去,可这也不能怪自己,宋礼卿说的那些个荒唐话,让自己如何忍得了。
“宋公子,刚刚那事你我都有责任,若不是你说出那等话,我也不至于将你推了出去。”
宋礼卿笑道:“顾大人这是何意?顾大人这般说法,岂不是错全在我了。可我也不知我的那句话会引起顾大人如此大的反应,顾大人不会是心虚了吧?你当真不喜欢我?”
顾鸿义听了宋礼卿这话,有些许无奈:“宋公子,当日在徐州我就说了,你是男子,我不可能会喜欢你的。宋公子还是自重些,莫要再问顾某这等荒唐话了。”
顾鸿义与宋礼卿还是四个月前认识的,顾鸿义外出去办差,恰逢在路上碰见了同去徐州的宋礼卿。
宋礼卿是商人,见了官兵必然是想一道的,毕竟这样安全,劫匪们一般是不敢劫朝廷的队伍。便想着给官老爷一些银两,要得一个跟在队伍后面的机会。
可见了顾鸿义就失了神,毕竟顾鸿义的长相真可谓是长在宋礼卿的审美点上。再加上在宋礼卿提出跟着官兵的请求后,顾鸿义直接就同意了,也并未收下宋礼卿准备好的银两。
这与宋礼卿以往遇到的官员大为不同,让宋礼卿更加欣赏顾鸿义了。
是以宋礼卿路上只要找到机会,就想办法在顾鸿义眼前晃悠,顾鸿义见了总会礼貌性的交谈两句,时间久了顾鸿义就发现宋礼卿此人的文采并不在自己之下。
又因着宋礼卿棋艺甚好,顾鸿义也颇爱下棋,二人便常常切磋比较,没多久二人就成了知己好友。
宋礼卿在交往中也愈发觉得,二人志趣相投,三观一致。便在到达徐州即将分道扬镳之时,与顾鸿义说明了心意,顾鸿义当即大惊,言辞恳切的拒绝了宋礼卿。
宋礼卿还为此失神了许久,可后来想了想,当时不过认识数月,且顾大人只当自己是朋友,自然是不可能会答应。
便想着从长计议,毕竟在途中宋礼卿便知道了顾鸿羽便是顾鸿义的亲弟,而顾鸿羽与自己的关系可不差,总有机会再见。
可却没想到,刚刚回京,这机会就来了,这不就是天意如此吗?
宋礼卿闻言,笑了笑,吊儿郎当的说:“好吧,顾大人既然不喜欢我,我自然不会强求。可我这脚伤了,顾大人也说了你有一半的责任。如今这瓢泼大雨的,顾大人可不能不管我吧。”
顾鸿义看着宋礼卿如今一瘸一拐的样子,叹了口气,“你在哪住?我送你回去。”
宋礼卿听见顾鸿义要送自己回家,面不改色的撒谎道:“顾大人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在这京中还未置办房产,如今倒没有去处可去了。不知顾大人家中可有空房,可否暂且收留宋某一晚。”
回什么家呀,家里就自己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去顾大人家了。
“你住在我家怕是不妥,不如我送你去客栈吧。银钱我替你出,就当是陪礼了。”顾鸿义想着今晚回侯府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事端,家丑不可外扬,怎么能让外人看见了。
宋礼卿听了顾鸿义这话,脸上一贯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顾鸿义,你可真是个木头。我宋礼卿缺那点住酒楼的钱吗?
“我这脚伤了,住酒楼怕是不方便。顾大人竟厌恶我至此吗?连家中客房都不愿让宋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