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我让你去查刘宾鸿他们,你干什么吓唬肖俊哲?”
付清之义正言辞的数落野鱼。
野鱼理直气壮的辩解:“谁让他不听话,到处乱跑。再说,我只是带他去吃早餐而已。”
肖俊哲此刻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发现他时,已经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要不是白墨溪耳朵尖,听到动静,还不知道要被野鱼折腾多久。
“警告你,这是要保护的受害人。不是你的玩具。你惹的祸,你负责照看他。”
野鱼一听这话,眉眼弯起,嘴角上挑,痛快的说:“行呀。”
“结案时,必须给我个活的!”
“没问题。”
付清之转身带着白墨溪离开安全屋。
野鱼目送他们离去,转脸奸笑地瞧着肖俊哲。
‘受害人’就是要受迫害,‘给我个活的’就是活着就行。
“嘿嘿……我来好好照顾你……”
昏厥中的肖俊哲,不自觉的打个冷战。
——
“把他交给野鱼真的没问题吗?”
回办公室的路上,白墨溪一想起野鱼的表情毫无改过之意,就忧心忡忡。
“放心,他有分寸。再说,把肖俊哲从天津弄这儿时,野鱼他们用了传送门,肖俊哲一出大楼就会发现这的反常。结案后,必须用催眠术修改他的记忆,捎带手多修一两处也没什么不可。”
“……”
——
炎炎夏日,人畜都被热蔫。街边长椅上歇脚的女人更是无精打采。
动人的五官,婀娜的身子,撩人的短裙,可惜双手托腮弓在那里的姿势,有些幼稚。
尽管气质欠佳,也引来不少热心男士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