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分出一丝视线看向三条派唯一的薙刀兄长,含着新月的眼眸逐渐褪去温度:“那就敞开说吧,兄长们应该不和鹤丸殿一样喜欢说俳句吧。”这里指得是两振千年老刀打哑谜。
大今剑轻轻摇头,岩融为他盘起的发尽数散开,奶白的发垂在他的肩膀上,为美刃带上了些阴柔的美感:“好久没说俳句了,有些怀念平安京时代的生活。”
“三日月可以同我多言明一些俳句。”
三日月宗近双唇轻起,确实念了很多平安京时期在贵族口中传颂的俳句,不过话到后面,又成了哑谜,这是大今剑要求的,兄长之命,不得不从。
“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以我们任何人的经历,都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陌生的审神者吧。”
这点得到了一众刃的认同,面对蜜柑,他们好像有些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三日月宗近的说法不无可能。
“那就等待验证吧。”三日月宗近说着,面上的笑淡了下来,但月永远不会失去他的光辉。
朱红的薄唇张合,付丧神清冷的声音以一种平安京期贵族的语调说着:“下一位同僚是……”
“五虎退。”一直默不作声支持三日月宗近的鹤丸国永突然接话,他们有着一部分相同的记忆,所以相较持怀疑态度的大今剑和岩融,他们更容易相信对方所言…尽管实际是相信自己的记忆。
看看我们是全员回到了现阶段,还是只有极个别应该和主君联系更深的刀剑男士回到了这里呢。
三日月宗近仍然笑着,因为从记忆的多少来判别,他是和蜜柑最为亲密的一刃,不带那条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