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话里的意思，不在马车上讨论，在哪里讨论？”

这些时日，褚颜受萧烨的影响，她的脸皮也日益增厚，不等萧烨回话，她哼了一声，

“难道跟你去床上讨论，若真躺在床上讨论这问题，万一你露出原始本性，那岂不是……”

褚颜没继续往下说，但萧烨明白她的意思，瞅着一本正经说荤话的少女，萧烨轻轻揪了揪她脸颊，打趣道，

“这脸皮似乎是厚了些！”

“那可不，”褚颜笑容明媚，回击道，“你最近变得没脸没皮的，若我脸皮跟以前一样薄，岂不是日日都要被你弄得脸红不已。”

萧烨笑道，“是我的不是！”

“当然了，变成如今这样你可是罪魁祸首，不过，”褚颜狡黠道，“师父，把一个爱脸红的女子变成一个整日满嘴荤话的人，你有何感想？有没有觉得她言语无状，粗俗不堪？”

萧烨的话脱口而出，“当然不会，我不觉得粗鲁，也不会觉得她言语无状，相反的，我会因此感到高兴，”

“高兴什么？”

褚颜被萧烨的回答弄得有些懵，他不嫌弃还高兴？

京中的贵女们稍有言语不当就会受人诟病，她这样的言语若让别人听了去一定会骂她放浪形骸。

萧烨凝视着她，解释道，“让自己媳妇对自己荤话频出，于我而言，这是一种情趣，一种独属于我与她的情趣，对此只会觉得高兴，不管是荤话还是狂言，在我眼里都是她娇俏可人，活泼灵动的表现。”

听着萧烨说的这些让人心情愉悦的话，褚颜小手在他胸前捶了捶，娇嗔道，

“油嘴滑舌，”

她说着嫌弃的话，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嫌弃的意思，那娇软的语气，听着像是在对萧烨撒娇。

萧烨抓住她的拳头握进掌心里，缱绻道，

“颜儿，世间的好东西我想弄到你面前送给你，哪些好听动人的情话，我也想说给你听，往后余生里，与我有关的一切美好，都只会为我的颜儿一个人呈现，”

褚颜听得心里乐开了花，她眉开眼笑道，

“师父，你嘴巴今日格外的甜，是抹了蜜吗？”

“是与不是我说了不算，要不颜儿亲自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