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我刚刚谈了场恋爱，现在想要包个场谈谈情……无论你包场多少钱我都付给你两倍，对了，我叫冯清泉。”冯清泉走近后扫视一眼，与涂方至对上视线，嘴角扬起自信的微笑。

涂方至呵呵的笑了两声，“抱歉！我不想与人渣谈话。”

“你他么说什么？”冯清泉愤怒的低声吼道。

“人渣！你没听错！我讨厌对爱情不专一的人，也不喜欢与人渣谈话，请你滚蛋。”涂方至认真的点头，接着转过头对宋长亭说道：“人渣的确烦人，以后我可不当人渣喽！”

冯清泉经过短暂的愤怒后收敛表情，若有所思的问道：“你姓涂？”

“哎呀！”涂方至拄着下巴微微仰头，“怎么，你认识我？”

“呵！什么时候混社会的也上得了台面了，疯狗一只而已，你要没有一个好爹你算什么东西？早都他么的进监狱了！要不是咱们两家有合作，你哪里有资格在我这里与我嘴炮？”冯清泉一副不屑的表情，说着就搂着年轻女孩转身离开。

年轻女孩在转身时不露痕迹的记下涂方至的脸，前辈们说了，要记得潜在金主，随时准备靠近。

涂方至想了想，笑着道：“你的老子是冯亚军吧，也是这所学校的校董之一，还是清泉地产的老总……所以啊，你要不是他儿子，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冯清泉听了没有转身，嗤笑一声脚步不停，路过黄婷轩的时候饶了过去，如若无睹。

“站住。”黄婷轩在白羊的扶持下站了起来，质问道：“为什么？”

冯清泉继续向前走，走了两步后停下脚步转过身，“为什么？这哪里有什么理由？玩具玩腻了难道不应该扔掉的么？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还需要问么？”

黄婷轩一阵眩晕，有些站立不住。

年轻女孩怪笑搭腔道：“玩具哎！”

冯清泉啧了一声，抚摸着年轻女孩稚嫩的脸蛋，轻声说道：“想什么呢？你也是玩具啊！”

“哈哈！所有人啊，只是玩具罢了。”冯清泉说着说着便笑出了声，小小的三角眼里闪过丝丝光亮。

年轻女孩勉强笑道，“那我也是一个对主人忠心的玩具，至死不渝！”

冯清泉点着年轻女孩那好像要把胸戳破的尖尖下巴，坏笑道：“就喜欢坏坏的女人！”

冯清泉与年轻女孩商量了一下晚上去哪家酒店，然后走出咖啡馆。

“哦，对了！不用担心你父亲的职位了……他最近会升迁，权当他生了一个优质玩具的报酬了。”冯清泉像是在对自己点点头，“就这样了，从此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了。”

两人的笑声远远的从楼道里传来，黄婷轩仍是不断低声重复，“他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这样的……”

黄婷轩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冲花，心理受到的打击难以想象，她晕倒了。

一边的白羊慌慌张张的将黄婷轩扶到座位上，给休息的服务生打电话让过来替班，电话挂掉便背起晕倒的黄婷轩，慢慢的向咖啡馆外走去。

“白同学！要不要帮忙啊，你一个人好像背不动的。”涂方至大声喊道。

白羊艰难的推开门，挪动着步伐走出咖啡馆。

“去帮忙。”涂方至轻声说道。

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从黑暗里走出，出了咖啡馆后强硬的抢过黄婷轩背起来，然后跟着白羊的后面去了医务室。

宋长亭从座位上离开，坐到了涂方至对面，“你是混社会的？”

“是呀，你不是听见了么！”涂方至撇撇嘴，点头道：“知道我是混社会的就像离我远点了？”

宋长亭摇了一下头，“有没有可能是你得罪了别人，打不过你就过来报复王稚了。”

涂方至扯扯嘴角，不确定的说道：“你可真是脑洞了啊，不过这好像不太可能吧，出来混的还是要讲究涵养的。”

宋长亭笑出声，“涵养？”

“咳咳！我认为不太可能。”涂方至看了眼匆匆忙忙赶来替班的服务生，收回视线认真说道。

“你认为黄婷轩说的是真的假的？她刚才看起来很紧张。”宋长亭问道。

“有真有假吧，说不定还隐瞒什么了。”涂方至笑着说道。

“是啊，一定隐瞒东西了……可惜现在的情况没办法问下去了。”宋长亭不无遗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