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人迅速聚拢。
“刚刚的两组对战很精彩,相信大家都看到了,其他人也不要灰心,能来这里的本来大家擅长的都不一样,体能训练只是为了你们能有一个好的体魄,并不是每个人都要练成武林高手。”
“刚刚对战的四人也不要骄傲,这些只是你们的战友,以后都是搏命的敌人,我希望你们以后的对战都能狠一点,要知道你现在对战友的仁慈,以后都是敌人挥向战友的刺刀,明白吗?”
“明白。”
“今天的训练先这样,晚上学唱军歌,明天白南浔、黎光荣、余欢、周长红四人提升训练强度,其他人照旧。”
有功夫的和没有功夫的就不能一起训练了,必须要最快的时间给组织培养人才,而且今天那些训练对他们来说都是毛毛雨。
第二天开始白南浔四人就由一个叫阮鹏程的人接手了,虽然姓阮,但是一身的腱子肉,诨号大雁。
大雁对他们四人下了狠手,上来直接就说他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像昨天那样男女分开打是不存在的,而且有内功的不能用,周长红这种会轻功的不能用,武器不能用。
每天不是高强度的拉练,就是越障或者是拳拳到肉的搏斗,连黎光荣这个兵王都私下和白南浔说大雁真变态。
四人每天都是鼻青脸肿的,身上也是淤青,但是四人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了,都说不打不相识,他们四人也是在缠斗的过程中互相进步。
每天除了睡觉,就是早上的负重跑,晚上的唱军歌成了四人的休息时间;不过白南浔的确感觉自己身体的极限在被一点点抬高。
以前做农活或者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喝灵泉水,在这里戒掉了这个习惯,每天和黎光荣两人都恨不得爬回宿舍。
余欢和周长红更是一直抱怨,为什么女生要比男生住得高一层。
人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就大雁这样的训练强度,没到十天,四人就适应了,大雁一发现他们适应了,马上就调整了训练的方案。
第二天就带着他们去后山爬山去了。
这可不是旅游观光的爬山,这座山的峭壁几乎是笔直的,犹如一把利剑直插云霄,仿佛要将天空割裂开来。
峭壁的表面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植被的覆盖,显得格外陡峭。站在山脚下仰望,四人都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自己随时都会被这陡峭的峭壁所吞噬。
每人只发一把匕首,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让他们往上爬。
最后还好心的一人在他们腰上绑了一个馒头。
“好了,去吧,我在西面山脚等你们,说好了,还是不能用内力和轻功。”
四人面面相觑,太凶残了,这第一步就找不到落脚点。
“这样行不行?我走前面,光荣走后面,两位女同志走中间。”
“不行,前面没有路全都要靠匕首来开路,你一人走前面太辛苦了,我建议我们轮换着来,别忘了,大雁说的,战场没有男女。”
“我同意余欢同志说的,也许我们体力差一点,但就因为体力差才更需要锻炼。”
“那南浔,我建议先让两位女同志在前面,这样前期她们体力消耗不大的时候在前面,就不耽误时间。”
“行,走。”
四人开始慢慢往上爬,四人没有成一条直线往上,反而左左右右,每人之间既有距离,也有伸手援救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