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的脖子被贺京关死死抓在手里。
陈家俊上前,着急道“贺京关!松手!再不松开他就死了!”
傅鹤的脸色越来越青,在即将失去呼吸的前一刻,贺京关松开了手。
“咳咳…咳。”傅鹤拼命地顺气,咳了很长时间。
贺京关的脸色很差,脸上的阴郁越来越重。
僵持时刻,外面正好传来响动。
“楚导,是您说的,我如果把这件事告诉贺总您会把我重新送回剧组的。”
声音很耳熟,贺京关冷硬的眼睛瞥向外面,包厢的隔音很好,只是因为他们里面谁也没有说话,所以这句话格外清楚。
傅鹤挣扎着要起身,也不管碰着的脚疼不疼,贺京关直接把他按在了原地“唔…放开!”
傅鹤只觉心脏要跳出来了,不能,不能让贺京关发现,他挣扎着去够贺京关的脖颈,他想伏上去。
像以前一样,只是贺京关的手桎梏很紧,他只能在原地干着急“京关哥…我错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以后不会…不会再接那样的戏了,我接戏一定跟你说,京…”
可是没用,贺京关把他按在原地打开了门。
楚怀远似乎没料到会这么巧,怔愣了两秒,江雪还在抓着他的衣衫袖子。
“楚导,别来无恙。”贺京关站在门口,冷冽着声音问“进来喝两杯?”
楚怀远知道躲不开,江雪想要离开,贺京关招了手,立马有两人围在她身后。
傅鹤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看到楚怀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楚导,这么巧。”
楚怀远看到这架势,傅鹤的睡衣领口上第一排扣子已经散开了,露出锁骨,加之里面的星星点点。
楚怀远不敢看他。
傅鹤心下着急,想要上前,贺京关眼疾手快,把他按在原地。
其余的人被喊了出去。
贺京关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冷着音对他们二人道“刚才两位的谈话我正巧听得清楚,只是这原委我有些云里雾里,不知二位可否帮我解惑?”
江雪扑通上前“贺总,我…我知道的都跟您说了啊,我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贺京关把目光移到了楚怀远身上。
他们像是被押来训话的,本来跟楚怀远一起来喝酒的同伴都被隔绝在外,楚怀远坐在他们另一侧小沙发上。
冷汗直冒。
“我…我想跟贺总说的那天在电话里都已经说完了。”
贺京关“电话?”
贺京关嘴里打个圈,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他抽出手机,一一查了记录——没有。
“你是在开我玩笑?”贺京关问。
楚怀远怔愣着,瞪大了眼“是…六月十七日下午三点钟左右的电话。”
那天…那天是牧予瑾的祭日,手机没在自己身上。
遭了家贼。
傅鹤已经挣脱了他,快速到楚怀远身边“你要想清楚,你接下来的下场!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劝你适可而——!”
——唔放开!”
贺京关大手捂住了他的嘴,突然,手掌一阵刺痛,傅鹤竟然敢咬他的手?
“给我老实点。”贺京关干脆直接把他扔在沙发里,用腿死死夹着他。
楚怀远看着两人,陈家俊想要做点什么,抬起手又放下,不知所措。
“贺总,您想知道的都在您的邮箱,可以自己去看。”楚怀远起身“只是贺总,看在我坦诚相告的份上,可否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