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黎曦的印象里,沈鹤霖就是力大如牛的武将,婉容郡主也说他是从小打架长大的,除了打不过承王,其他人都被他打了个遍,其中挨打最多的就是沈鹤庭。
但沈鹤庭却说有一个人一见到沈鹤霖就要跟他打架,而且还是个女孩!
这让温黎曦更加好奇了,她真想见见这样的烈女子。
“她和兄长谁打赢了?”
“这个嘛…兄长每次都让着她,所以都是她赢了。”
温黎曦:“兄长为何要让她?”
沈鹤庭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他的回答至今记忆犹新,“他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欺负女生,所以他从来都不还手。”
沈鹤庭又想起一件好笑的事,“他有一次说姑娘家的都是绣花拳头,打来就跟挠痒痒似的,结果被人家听见,第二天他就被打得下不来床 ”
温黎曦觉得沈鹤庭有点幸灾乐祸,“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希望那女孩来揍兄长,这样你就能挨点打?”
被识破了心思的沈鹤庭狡辩道:“哎呀,没有啦,没有啦。”
“那后来呢,为何不在一起玩了?”
“后来她父亲就被贬了,全家人都搬离都城,然后就没有她消息了。”
“那你可还记得她的名字?”
沈鹤庭突然从中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忙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我没有跟她玩,跟她玩的是兄长。”
看着他手忙脚乱慌张解释的样子,温黎曦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慌什么呢。我这是帮婉容郡主问的,她整天都在忧心兄长的人生大事。”
沈鹤庭松了一口气,“哦哦。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现在连长什么样子都忘了。”
时间也过去太久了,想不起来也很正常,看来这里也没希望了。
突然,底下发生了骚动,奏乐也停了下来,只见一位舞女跪在地上慌乱无措的道歉,“大人,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沈鹤庭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舞女抖动着身子,害怕极了,面对沈鹤庭她更是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那位“大人”却说道:“回皇上,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她把酒打翻了,弄湿了我的衣服。”
沈鹤庭僵着脸问舞女,“是这样吗?”
她紧握着拳头不敢说话,只顾着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