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倒是说的不假,现在她们完全是被风阳绑到了贼船上。
若是有谁敢不听风阳的招呼,风阳一旦给她断了货,等她那个场子原本存下的电池、袜子和衣服一旦消耗完了,估计很快就要衰败下去了。
哪怕整个宁安城的场子都不用风阳的货了,风阳也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照样赚钱,反正是好货不愁卖。
所以说,只有风阳可以威胁她们,但她们却威胁不到风阳。
风阳见她们都老实了下来,用手指着敲着桌子说道:“既然如此,我觉得你们根本就没必要参加,让教坊司自己在那里表演就好了,最后花魁肯定是她家的,但那相当于自己封的,只会变成一个笑话。”
“至于生意嘛,你们完全不用担心,她家没有这些新货,就算有个花魁也是独木难支,毕竟大部分老百姓可消费不起花魁的价格。现在花魁就是她家的那个杜月如,但生意不也就那样了嘛。”
众位老妈子互相对视一眼,觉得风阳说的有道理,但仍旧觉得不死心。
刘妈妈迟疑了一下,不放心的说道:“风公子啊,有句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教坊司经营了如此多年,论实力最是强大,如果咱们不趁着现在的机会把她彻底踩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活过来了。”
风阳见她们非要参加,而且自己和那花姐的关系也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点仇怨,顺手把她踩下去也好,省得夜长梦多。
他琢磨了一会儿就问道:“那你们现在把各家的情况说一下吧,要实话实说,不得隐瞒!”
众位老妈子见风阳终于肯帮忙出谋划策了,不禁大喜!
刘妈妈说道:“我们各家的场子里虽说都有头牌,但那教坊司的杜月如也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她父亲曾经是朝中大臣,后来犯了事儿,她才被发配到这教坊司的。”
“那杜月如是个清倌,只卖艺不卖shen,但却是容貌姣好,身材就更不用说了,而且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所以人气很旺!两年前的花魁大赛上,就是她一举拔得了头筹!”
“平常的时候,在大厅里听杜月如弹一首曲子就价格不菲,但要想进入她的闺房单独与她相谈,那更是千金难买,还要看她的心情,但即便如此,给她捧场的男人依旧是趋之若鹜!”
“咱们要想把她比下去可不容易,我们这些场子里唯一能和她抗衡的,也就只有红袖招的唐心怡姑娘了。”
说完,刘妈妈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
若是平常的时候,大家可能还有异议,肯定要不服气的把自家的姑娘也吹捧一番,但今天在风阳面前,她们不敢说假话。
风阳看大家的表现,就知道这唐心怡应该就是这些老妈子推选出来的夺冠热门人选了,其他的姑娘们只能沦为陪跑的了。
刘妈妈见大家都认可了自己说的话,就继续说道:“唐姑娘的父亲以前是南岭州的高官,后来也是因为犯了事,她被那南岭王给发配到了这里。”
“论姿色、身段和才艺,唐心怡都不输于那杜月如,若说这次唯一能和杜月如抗衡的姑娘,便只有她了!”
风阳奇怪的问道:“那在两年前的花魁大赛上,唐心怡为何会输给那杜月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