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矿是个契机,另一个契机就是这两姐弟,只是他现在不能说。
毕竟这丫头花花肠子太多,根本不能定性。
“竟然是这样?!”秦文易仿佛受了很大打击一般,久久说不出来话。
命定的么竟然是!
他来到这里也是难逃宿命的安排么…
对于马道长的话,秦文易是信的,他道术高明,不喜荣华富贵,算的卦卦卦都准,无一是错的。
他一直很敬重,可是十多年前他留下一封书信,写着江湖路远,有缘再会。
就一声不吭的辞去太清宫住持之位,来到这穷乡僻壤不通人烟的安阳县,一住就是十年。
那么今日他所说的,他是该如何选?
回京是他一直都想的,最怕是回了京之后的变数,马道长说算不出来,不是大吉就是大凶。
他一人的话无所畏惧,只是身后拖着一家老小,他不敢赌。
见他们更加沉默了,马道长看了一眼低头嗑瓜子的秦遥笑了笑:“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下一个契机也很近。”
秦遥被他看得心底发毛,一直在念着勿cue,他们说的话好像话本故事一样,这个牛鼻子老道真有那么厉害么?
“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这几日我先派人上山驻守,再过半月,等到雪有融化的迹象,再派人去锦州城找裴天奇。”
这是秦文易深思熟虑之后想出来的结果,那边必须派人驻守,另一边也急不得,路都被封了,普通人又如何进出。
“我跟你爹去帮你看着,你那些虾兵蟹将的还不够人塞牙缝。”普通人上去也没用,人家训练有素的没两下就放倒了。
秦文易深感无力,没想到当个官还得年迈的爹娘帮忙操心,他不孝啊!
看到这个儿子又在纠结着这些有的没的,秦老太摇摇头,看了一眼陈韵心,示意她宽慰一下他,别一直钻牛角尖出不来。
“你就操心其他的吧,官场上的事你自己知晓,我跟你爹这每日上去巡视一番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儿子谨遵教诲。”
“要打仗了你有什么想法?”他们说的话她一句插不进,凑在另一旁跟秦禹窃窃私语。
“粮食和武器很重要,我看这两三年内不会打起来,在这有限的时间里需要弄到更多的武器和粮食,你那还有多少手榴弹?”
“三千多颗,都没怎么用,你是怎么想的?要不要逃离这里?”她很怕死,听到要打仗,第一个想法是逃离这是,走的远远的。
如果死了,那就真的见不到妈妈了。
“逃不了的,打起仗来不单只是安阳县的事,整个国家都会被影响。没了秦家这一微弱却有用的身份做保护,国家动荡,生存又谈何容易。”
秦禹这才发现,来到这里一直天真的是秦遥。
她一直把自己放在旅客的位置上,一处过不下去,她就想着跑路,想着自己有空间外挂无所畏惧。
从而把自己想的天下无敌,事实是,没了空间她什么也不是,很容易就被人噶了。
来到这里,就是注定跟这家人紧紧的绑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