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金呆住了,他整个人都麻了。
以前听过官官相护,今天他算是亲眼见到了。
“你手的事先放一边,回头再说。”
“你现在把割包偷表的事情交代一下吧。”
“警察同志,我都说过好几遍了,那表不是我偷的。”
“车的乘客都看见了,那表是你从厕所门口捡的。”
“我到底是哪儿得罪您了,咋就非要给我扣个贼帽子呢?”
汪新瞧出来了,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侯三金,我们的政策你应该知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瞅见没,就你跟包划了一刀子。”
“害得人家小两口差点阴阳两隔。”
“你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吗?”
汪新拿过手表,放到桌子。
“知道我为啥用手套拿吗?”
“因为我怕这表粘我的指纹。”
“不过,这表应该有你的指纹。”
“等到了宁阳,我就让人把这表的指纹提取出来。”
“只要跟你的指纹一对比,就知道你是不是偷表贼了。”
“可到了那个时候,等待你的就是从严从重了。”
这一刻,侯三金彻底慌了。
他回头看了看唐兴国,又看了看对面的汪新。
“警察同志,我交代。”
“表,是我偷得。”
“哎,这就对了。”
汪新拔掉了笔帽。
“老实交代,才能争取宽大处理。”
处理完侯三金的事情后,汪新把手表归还到唐兴国手中。
马魁已经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汪新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搞定一切后,马魁、汪新二人就回车厢继续巡查了。
“汪新,你这手银针刺穴,跟谁学的?”
路,马魁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前两年跟我们警校附近的一老中医学的,算是我半个师父。”
“老中医?”
“嗯,医术挺高的。”
“又一次他在路摔倒了,是我给他背回家的。”
“他瞧着我聪明伶俐有天赋,就教了我一些简单的医术。”
为了防止以后从系统那获得医术奖励,汪新直接就提前给路铺好了。
“老中医?”
“简单的医术?”
“你这手银针刺穴,可不简单。”
“这老中医的医术挺高的。”
马魁是老刑警了,西医、中医他都接触过。
治病救人他不会,可是眼力他还是有的。
汪新这手绝活,绝对是得了真传。
“汪新,师父求你点事呗。”
汪新忙说。
“师父,有什么吩咐您直接说。”
“我可担不起您一个求字。”
马魁也没有拐弯抹角。
“我想让你帮我引见一下那位老中医。”
汪新一听,就知道马魁的目的了。
“师父,我知道,您是想带我师娘瞧瞧去。”
“可这件事,我真的没法帮您。”
“我毕业之前,那老中医就已经离开江辽了。”
“至于他去了哪儿,我也不清楚。”
马魁目光一黯。
“行,我知道了。”
“看病,也讲究个缘分。”
既然说到病了,汪新再次提醒道,
“师父,我觉得您还是抽空带师娘去医院查查吧。”
“您也知道,大病那都是从小病积累起来的。”
“我觉得这事儿,您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马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汪新打开车厢门,二人继续巡查。
路过瞎子爷身边时,汪新递过去了一个饭盒。
“大爷,今天谢谢您了。”
“您慢慢吃,饭盒我一会过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