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上一笔,怀里的娇躯就就忍不住颤抖一下,扭着身子就要挣脱。
一手平稳地书写,一手掐住了那柔软的腰肢,等他写完,怀中那张娇颜早已经耳红面赤,一双杏眼含羞含泪,再衬着胸口的字,就算是那破墨真的有七色,也比不上眼前的活色生香。
最娇艳的颜色,已在眼前。
他把人抱了起来,走到镜子前,在她耳边低语,“听说恋人间情到浓时,都会在身体刺上情人的名字,小九也把我的名字留在身上好不好?”
琼台墨的钢笔墨水持久性强,或许真的洗不掉。
怀里的娇娇儿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点头,一张本就泫然若泣的脸立刻变得梨花带雨,末了,像是报复性地,还往他胸口咬上了一口,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痕。
真是一点亏都不愿吃的性子。
……
周胥承再抬眼,眼前的人娇憨不见,爪子倒是全亮了出来。
梦里的事情到底是他的幻想,还是,未来的提前预知,为什么她的性子,又与梦中相差这么大?
田芯伊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坐了许久,不远处桌案的男人正在处理公务,现在还在线上会议。
他的语调温润,却不乏上位者的天生带的压迫,田芯伊甚至能感觉到对面人的战战兢兢,对方提出一个解决方案,周胥承三言两语就打了回去。最后,一起商讨完终于订下了最终的方案时,从那边电脑传过来的说话声都轻松了不少。
田芯伊虽然早就知道周胥承不是表面的温和如玉,但见了他与其他人相处,心里也不由紧张地颤了颤,庆幸自己现在并不是他下属的同时,也用不解的眼神望向了正在讲话的男人。
跟其他人比起来,他似乎对她很纵容……若不是,她现在的胆子也不会这么大。
以前她怎么敢跟他唱反调呢。
猝不及防下,正说话的男人抬眼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