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这个站岗的人,阿图尔顺势拿走了他的枪。并从他的口袋里面搜刮出了几发霰弹枪子弹,子弹都是12g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来到之前的篝火处,这群人还在睡觉,与之前不同的是,之前站着站岗的人已经坐下睡觉了,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换班,按理来说他们不至于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该换班的那个人没醒,或者说醒了但是没有换班的意思更准确一些。这倒是给了阿图尔一个绝佳的机会。
想要一口气解决掉他们所有人扔手雷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也同样存在风险,因为阿图尔实在是不清楚周围的丧尸分布,万一一发手雷把大批丧尸吸引过来就不好了,所以阿图尔掏出了从那个叫小卡尔的人身上搜到的匕首,右手拿着VP9靠了过去,至于霰弹枪则是被放在了之前呆的地方。
阿图尔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小心,战术靴鞋底较硬所以每走一步都会发出非常清晰的声响,为了不吵醒这帮人阿图尔每走一步都会轻轻的落脚,同时时刻注意着这帮人的状态,一旦有什么动静阿图尔可以立刻开枪结果掉他们。
阿图尔步伐灵活的穿行在垃圾堆之间,这些垃圾有些是灾难爆发时的那个混乱的阶段产生的,有的则是这帮人围在篝火边吃东西产生的,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之举,总之这些垃圾起到了一定的预警作用,可惜只是对于丧尸来说有效,可一点都难不倒阿图尔。阿图尔很快就突破了‘重围’来到了篝火边。
靠近他们阿图尔才得以近距离的观察他们的情况,每个人都是男人,年龄有大有小,年富力强的成年人居多,还有几个小年轻,从他们身上和脸上的刺青来看确实是帮派成员。每个人身上都带有着武器,多是手枪和霰弹枪,自动武器是一把都没有。可能是因为太耗子弹了,亦或者是他们没有找到自动武器,总不会是弹药打光了吧?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阿图尔轻轻的靠近,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阿图尔的正对面两个靠在一起睡觉的家伙的其中一个无意识的调整了一下动作,然后整体的平衡状态就被打破了,两人纷纷摔倒,身体的失衡感让两人瞬间惊醒但是刚睡醒的脑子都还是懵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没有办法立刻对阿图尔的出现做出有效的回应。阿图尔抓住这个机会快速的欺身上前,一脚将篝火的火焰给踢飞,火焰的余烬糊了对面二人一脸,让他们产生了短暂的趔趄,以至于他们全都后仰着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动作也惊醒了正在沉睡的其余人,阿图尔没有放过他们正在愣神的功夫,欺身上前用匕首抹掉了最近一个人的脖子,可怜那个人还在睡梦中就被抹了脖子,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瞬间惊醒,可惜已经晚了,他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然后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股凉风从脖子的位置不停地灌进喉管,一直灌到肺子里,紧接着他感觉到一股暖流脖子的位置流出,与之前的清凉感相互抵消,这股暖流顺着脖子一直流到了后脖颈的位置。很快这股暖流就从温暖湿润的感觉变成了灼热黏腻。他感觉到嗓子里甜甜的,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嗓子里全是呼喽呼喽的声音,想要喘气却又喘不上来,嗓子里被不明的粘稠液体给堵塞住了,他想要用咳嗽将堵塞给打通,但是不管他的反射神经如何作用,却一点效果也没有,他的胸腔已经没有气体了,身体只能本能的在那抽搐,腰身不断地向上拱起,然后落下,然后再拱起,再落下。他感觉到喉咙非常的痒本能的想要用手去挠,但是任凭他把脖子挠出血依旧没有任何作用。
他的生命此时就像是沙漏,随着沙漏里面的沙子不断地落下,他感觉到头越来越重,眼前越来越黑,那种黑和闭上眼睛的黑还不一样,就像是被丢到了虚空之中,寒冷、黑暗、而又虚无。他冻僵了,虽然现在是夏天,他的双手已经无法再继续挣扎了。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起人影,那些人很多,很面熟,但是那些人是谁他已经说不清了,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内心出现,那些人在他的眼前呼唤着一个名字,这个名字也好耳熟,但是是谁的名字呢?他不知道,也想不出来了。他仰面躺在地上,无垠的星空照映在他的眼眸中漆黑如墨。随着沙漏中最后一粒沙子的落地,他感觉到自己飘了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又好像自己浮在水面上,随波逐流。
这些阿图尔自然不会知道,他在割了第一个人的喉咙后立刻用枪打中了另一个起身的人,也没有特意瞄准,只是对着方向就直接开了一枪,正好命中在那人的肩膀上。那人其实没有感到疼痛,只感觉到有人丢了一块石头在他的肩膀上但是那个石头的冲击力却是很足,像是有人推了他一下。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的状态非常的异常,不是异常的糟糕而是异常的好,他感觉到自己的视野变得非常清晰,但是耳朵里面确实嗡嗡的,思绪变得异常敏捷,那个拿枪打自己的人的动作也慢的要死,自己只要抬抬手就可以取他的性命,诶?我的手怎么不听使唤了?他的头缓缓地向右转,此时的他也顾不得为什么头转的那么慢了只想弄清楚手为什么不听使唤,然后他就看到了肩膀处的一个红点,然后他就感到肩膀火辣辣的疼,究竟是烫还是辣还是疼他分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这股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力气只能勉强维持站立的状态,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瘫倒在地上。
两颗子弹解决掉两个人,阿图尔继续行动,一个受身翻滚靠近一个站立的敌人阿图尔用匕首划开了那个人的大腿,剧烈的疼痛感让那人捂住大腿蹲下,阿图尔乘势开枪射击,击中了远处的一名准备举枪连同队友一起射击的敌人,两枪头一枪胸,他真的得感谢阿图尔,他感受到的痛苦是最少得。这下就是三人了,阿图尔左手也没闲着原本反握的匕首改成了正握,一刀捅进了蹲下捂住大腿的那个人的下颌,并拧了一圈。阿图尔也没有收回匕首,将匕首留在了那里,剩下的二人看到阿图尔一个人轻松地解决掉了他们四个人后都有些惊慌,其中一个直接跑了,另一个则是勇敢的反击,但是他的反击终究是徒劳的。他手持霰弹枪站的位置距离阿图尔大约有5米远,只见他飞快的拉动枪栓,完成泵动式霰弹枪的上膛,刚想开枪枪口却被阿图尔拨到了另一个方向。
视角回到阿图尔这边,阿图尔解决掉第四个人之后就看到一个人跑了,而另一个人却拿着霰弹枪瞄准了自己,阿图尔蹲起身引导着那个人的枪口向着下面,当那个人拉好栓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阿图尔的左手已经可以接触到枪管了,后面的事情也就很明显了,阿图尔左手拨开了霰弹枪虽然开枪的震感让他的手掌有些麻,又有些烫但是效果还是很好的,这一枪打空了而且留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挡,阿图尔右手握着手枪对着那人连开三枪,依旧是两枪胸一枪头,由于是近距离开枪,喷出的血雾沾染到了阿图尔的手上,身上和脸上。那人无力的倒在地上,阿图尔从他的手上接过霰弹枪并拉动枪栓,对着远处逃跑的那人扣动了扳机,阿图尔再次拉动扳机12号霰弹巨大的蛋壳掉落在地上,阿图尔走近那人,那人后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但是还在缓慢地爬行,阿图尔走到他的近前又一次扣动了扳机。至此这伙人团灭。
阿图尔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打开了对讲机。对讲机里面很快出现了艾米焦急的声音。
“阿图尔你还好吗?我听到了好几声枪声。”
“我没事,你们可以把车开过来了,顺便和吉列尔莫他们联系一下,不要误伤了。”
“好的,你小心一点。”
“我会的。”
说完阿图尔就挂断了电话,开始清理起战场起来,他将每具尸体都处理了一下然后都堆到一边,将枪堆到了另一边。当他处理完的时候车队已经开过来了,众人下车迎接了阿图尔。艾米则是直接冲过来给了阿图尔一个拥抱。阿图尔拍拍她的后背示意自己没事。
“我这不是没事吗?好了,该放手了,再抱下去影响不好。”
但是艾米仿佛没听见似得,周围的人也乐见其成,纷纷在那边露出姨母笑。有一说一阿图尔作为领导确实是合适的,实力强劲,懂得很多的求生知识,决策果断。艾米也是个好女孩,两人的结合非常的合适。恐怕也就安德里亚不太高兴了,但是这也没办法,谁叫阿图尔夺走了人家唯一的亲人呢。还有一个不高兴的人恐怕就是詹纳博士了,是的詹纳博士醒了,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仿佛被人重重的敲击了一下。等安德里亚告诉他发生的事情后整个人表现得非常的激动,与其说是激动不如说是愤怒,但是等安德里亚遵循阿图尔的指示将那个相片给他后詹纳就安静下来了,整个人不哭也不闹得就在那抱着相片看,更加的吓人了。
良久之后阿图尔的屁股微微向后撅起,旁人或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艾米却是很清楚,不由得脸一红松开了阿图尔。
“好了咱们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