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倒下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听到动静,还没来及转头就被捂住嘴巴,其余几个人也发现了她的身影。
其中一人刚要吹响哨子,就觉得手一麻,哨子掉在地上。
麻的人可不止他一个,那个手里拿枪的人也麻了,趁你麻要你“命”,三下五除二,这群人就被放倒并团团捆在树上,下巴也卸了。
当颜恒带着人进山的时候,就看到众人流着哈喇子,眼神期盼的看着他。
“这、这不是让我们来帮忙的么?怎么我们还没动手,这就捆上了?”其中一个战士纳闷的问。
他们一路车子开到飞起,以为今晚有仗可以打呢。
合着他们这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当搬运工人的?
颜恒:“留下两个看着他们,其余的分四路上山。”
“是。”
“……”
而叶青澜已经来到小院门口左侧的大树后方,院墙边上还拉着铁丝网。
院门口的两个人都端着小型的冲锋木仓。
走进之后,她可以看见院落布局了,一进的三面合院。
院子右侧的房间居然住着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光看那脸上皱纹就至少有九十岁往上。
老者房间的隔壁住着三个女看上去很朴素的女子,应该是负责洗漱打扫的人,正中间是客厅和两间卧室。
院里站着四个持枪的人,院内左侧住着一、二……八个壮年。
再往地下看,她能透视几道墙壁相对应的就能穿透多少地面。现在能穿透两道半的墙了。
这一看,她戾气顿生!
地下室内灯火通明。
修建了十个小房间,一个房间里用铁链锁着身穿血衣的人,另外三个房间里分别关着两男一女,两间是休息室加办公室,剩下的房间里摆满了玻璃瓶以及医用器材,看着有些老旧。
她白天见到的贾魁晚上竟然又回来了,贾魁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
正中间则站着一个老者,手上戴着白手套,手里拿着一根试管。
贾魁问:“晓先生,傍晚那会听村里人说,白天有人进村了,是个姑娘,买了几只鸡鸭走。对方没打听什么,话也没多说,可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老者反问:“你是不是最近没睡好?”
“肯定不是。我这些天总觉得背后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留心几次却什么都没有,心里就毛毛的。”
贾魁接着又说:“对了,还有件事,薇薇的那个哥哥在被拆穿无痛感是假的之后,前几天在饭店里提起过薇薇的事,我怕引来什么不好的东西。”
老者闻言面上瞬间扭曲,眼神阴鸷。
瞪向贾魁:“笨蛋!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贾魁未语。
老者犹豫一二:“立即通知下去,收拾东西,明天早上所有人都先转移。”
希望他只是过度焦虑了。
可是一件接着一件事发生,从来就不会是单纯的巧合。
贾魁:“是。”
贾魁出了从地下室走到房间的尽头,上了楼梯。
叶青澜扫完整个院落的布局时,小陈到了。
她冲小陈比划个数字,随后两人同时开枪,枪是消音的,但是门口两人倒地的声音引起了院内人的注意。
院内的人喊问:“柱子,发生什么事了?”
“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