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好的鱼面是隔几天就去送的,也顺便买面粉和番薯回来。
番薯继续造淀粉。
一批又一批的,他们也是在半个月之内把倌楼要的货给赶出来了,也成功拿到了尾款。
一共二百二十五两银子,不多也不少。
而每日剥下来的鱼皮,就做了他们家的“鱼皮面条”,实在是吃腻了之后,被他们拿去晒干鱼皮了。
用白娇娇的话来说,晒干了,啥都可以再泡一泡来做来吃。
此时他们全家都在分银子。
“娇娇,这二百二十五两银子,先拿出你出的十八两银子,再拿出我出的十三两银子,就剩下一百九十四两银子,没有异议吧?”谢绿烟瞅着那三个男人,也不等他们吭个声,继续开始分着桌子上的银子。
有十两一锭的,有一两的,倌楼京娘子给的很分散,没有给他们银票。
因为她从郭师傅那里探听到了傅家的分成。
傅波刚想积极应一声,看着亲娘又跟白娇娇说起了话,尴尬地摸了摸头,左右看看老神在在的傅大头和傅浪。
哼,就你们有媳妇是吧,我也有~就快了。
谢绿烟继续说:“这一回就直接拿出十四两银子,作为我们傅家的鱼面作坊的启动资金,娇娇,是这样说吧?”
“欸!是的,娘。我们分出这笔账,我记在账本上,届时一进一出都有名目。对了,大波,浪哥,你们也要跟我学一学最基本的字了,起码要会看我们傅家的账本,不然以后说我自己篡改账本了。”白娇娇认真地说。
“嫂子,没人会说的,你都把这么多银子给我们了,这可是一辈子都见不着的!这辈子有这些银子都够了……”傅波忍着从银子堆上别开目光,喃喃道。
“你个没出息的!”谢绿烟骂道,“就这么银子你就不行了,你是个男子汉,得担当起来!”
傅波又挨了劈头劈脸的一顿骂,十分委屈。咋自己在家现在的地位比牛都要低啊?
“来,娇娇,十四两放这里,这是公中的;这是你的九十两和十八两,就是一百零八两;这是大波的四十五两,这是我们老两口的五十八两。”
“其中,之前他们爹还有大波的时候,那医药费和娇娇的彩礼,一共是二十二两。所以娇娇,你们这里一共是一百三十两,大波是四十五两,我们老两口的三十六两。”
面前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桌子上面,摆放的银子,被挪来挪去,最后,大波面前是四十五两,傅浪和白娇娇面前跟山一样高,是一百三十两,老两口最少是三十六两。
但是老两口非常满足了,因为傅家,不穷了,还有许多家当。
傅波看着面前的银子,眼睛都冒光了,摩梭着面前的银子,呐呐自语:“好多银子啊……”
众人皆笑。
笑完之后,谢绿烟惆怅地拉起白娇娇的手:“欸,说到这里我就不得劲,娇娇,大波他们会举行亲事,要不我们也给你们办一个?”
白娇娇一愣:“啊?暂时不用了……”
傅浪心里也一愣。
这件事就这么掀过去了。
四月二十九,谢绿烟决定带着白娇娇收拾一套衣裳,过个夜,买上一些礼品,好好地回娘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