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可以?
男人们大比,女人们还可以搞点吃的,来吸走所有慕名而来的各地的文人士官等的荷包里的钱?
白娇娇谢过了京娘子,一脸考量又兴奋地出去了。
一头雾水的谢贝贝仓促之下,学了下白娇娇的手势,也匆匆离去。
一出门,就撞见了白六族老和一位气势稳重,言笑燕燕的中年男人。
白娇娇拉下险些撞上了她后背的谢贝贝,一起行了个礼。
白六族老一想到这里是倌楼,这里是……又遇见了白娇娇!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位是?”中年男子胡子拉碴的,倒是不事个人形象。
白六族老不愿在外面丢自己的脸面,被小辈搀扶着说:“就是我族中的一个女后辈,许是有什么事才在此处遇见了我们。”
“无碍,无碍。”
白娇娇也不欲与这老古板六族老多牵扯,免得他知道她要上船下海闹翻了整条村。
白娇娇依旧低着头,拉着谢贝贝一起离去了。
那背影,就像俩出来贪玩的小姑娘一般。只不过,一位卷妇人发髻,一位仍旧是姑娘。
中年男子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离去了。
可门外的两人,七拐八拐地在镇上稍微填补了一下家里缺的东西,正欲离去的时候,却又……
只见谢贝贝手里的冰糖葫芦,直接被人一个小孩给绊倒撞飞了,她正要摔倒的时候。
天旋地转之中,白娇娇正想丢掉手中之物的时候,一双手臂横空而出,拉拽了谢贝贝。
谢贝贝的手被这一番拉扯之下,直接就撞入了那名男子的怀里。
渔郎偏壮实,而村长家的何天问为人老实,却心中有自己的大义。
他抱住了怀中那受惊了的兔子,心中却不免漏了拍子。
白娇娇站在他们中间,眯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咋的,两人还不松手呢?
“咳咳咳!”她大力地清咳提醒道。
两人恍如被敲醒了,匆忙离开彼此。
何天问拿起手中的红布,正欲匆匆而去的时候,谢贝贝脸红红地大喊叫住了他。
“谢了啊!”
何天问的背影顿了顿,慌乱的步伐坚定地离去了。
看了好一会,白娇娇饶有兴致地说:“嘿,这么近,这小子竟然能如此及时搭救你一番,免得你摔个狗啃泥啊。那……”
“得是在旁边多久了啊……”白娇娇拉长的尾调,引得谢贝贝好一阵的不依不饶。
直到两人分别坐上了各自村子的牛车,白娇娇才一脸磕到了的表情,说:“好吧,我就不与外人说了,看在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