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程玉盯着熊猫眼，夜晚的时候，一直有什么在敲他房间的窗户，窝在床上，他是一点儿不敢动。

那敲窗声一下一下的，不间断，直到快天亮了，才停止。

好不容易睡下没多久，三个小时过去了，闹钟响起，程玉起来，困得人都麻了，冷水洗了下脸，这才清醒了些。

下楼吃了早餐，和娄行烨打了招呼，程玉坐着吃面包，吃着吃着，头一点一点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 没睡好？”

“ 唔...晚上不知道什么，一直敲我房间的窗户。” 说话都像在梦呓了，可见困得狠了。

娄行烨已经吃好了的，看他这憔悴的模样，有种病态的美丽，确实是上天给了完美容颜，很多人早上起来状态不好，脸部会浮肿，看着会多少失真。

可对方没有什么大变化，反而像换了个风格。

“ 只是体验，你可以再回去睡会儿。”

程玉听到，清醒过来，摇摇头，“ 没事的，等过会儿就不困了。 ” 拿起一杯牛奶，仰头喝完，放下，用纸擦了擦嘴。

“ 好了，我们走吧。”

娄行烨起身。

程玉跟在人身后，盯着对方的后背，慢悠悠的走着，双眼失去焦距的模样这样跟着娄行烨，像背后灵一样。

等走到了场地的时候，程玉看着远方的箭靶，九十米的距离，肉眼看着不远，但如果是动手张弓射箭的话，他可能有得磨了。

箭道场地非常宽阔。

“ 走吧，去换衣服。” 娄行烨停下，转身看着他。

程玉点头。

进了更衣室，是那种开放式的，没有什么隔断存在，程玉打开柜子，拿出衣服，转身的时候，对方已经光着膀子了。

对方皮肤偏白，虽然没他的白得离谱，背部肌肉充满了力量，娄行烨转身，程玉看到了对方块块分明的腹肌。

整整八块，一边四块。

非常性感。

程玉其实挺羡慕这样的身材的，眼睛不眨的看了会儿，直到对上视线，有点尴尬的摸了摸耳朵，转移视线。

“ 呃，就，非常不错。” 有点尴尬的解释，程玉转过身去，开始脱上衣。

青年的背宽没有太窄也不会像他一样很宽，刚刚好的，加上头比较小，看着就正正好，非常漂亮，那腰，娄行烨觉得可以一只手搂完。

收回不可见人的心思，娄行烨换好了衣服。

程玉穿好后，一身挺拔，兰芝玉树般，回过身来时，娄行烨看入神了。

对方太合他的所有期待，甚至于，娄行烨觉得，对方完完全全长到了他的心上。

当然，这样自作多情的想法，娄行烨不会说出来，没蠢到那地步，他不确定，青年喜不喜欢他这个模样的。

“ 怎么样？” 程玉摊开手，又问了一遍。

喉结滚了滚，“ 嗯，很合适。” 娄行烨率先往外走。

程玉没察觉什么，跟在对方身后出去。

“ 身体打开，手平直，拉满弓，对准方向，放！”

男人话落，程玉手里的箭射了出去。

咻──── ！

远处到了靶子上的最外圈，还因为力道不足，刚上去就往下掉了。

“ ......... ” 程玉

“ 呵呵，没事，第一次，已经很好了。” 娄行烨低声笑了，说着话，程玉尴尬得动了动脚趾拇，没办法，他力气比一些女生还小些。

现实他有好几个女性朋友，陷入魔爪时，程玉只能像只猫一样被吸到放弃挣扎。

怪只怪，小时的他体质太弱了，甚至于很多次都踏入鬼门关，又救回来，直到那次，更是伤得太重，还有......

想到什么，程玉觉得有点心脏疼。

止住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