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边说着话,忍不住跟着悠然叹息。
参谋次长徐志沅对楚天格外高看一眼。
“呵……”
“徐次长言过其实了吧?”
“这个楚天独立营,战斗力嘛,这个不否认,确实有一些。”
“但是这个楚天…就是个瓜娃子。”
“鲁莽至极!”
“居然长途奔袭跑去石城机场作战。”
“也就是机缘巧合,走了狗屎运,抓住了鬼子的一些破绽,成功捣毁了石城机场。”
“但凡运气差一点,陷在石城机场,这个楚天独立营可就彻底成为历史了。”
“成长不起来的战争天才,一文不值。”
参谋长费子坤撇撇嘴,此刻说话间显得格外不屑。
就这?
啥也不是。
“费参谋长既然如此看不上这位楚营长…哦不…应该是楚副旅长的功绩。”
“那费参谋长也带领一支几千人的部队去将太塬的机场给捣毁了啊?”
“如若费参谋长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那您随意言谈,都无所谓,因为您确实有这个资格。”
“如若不然……”
“那您现在贬低楚副旅长的独立营,不就是在放狗屁吗?”
“这靠着裙带关系搞来的军功,现如今都敢碰瓷在战场上用真刀真枪搏来的军功了?”
“这世道。”
“是真变了?”
冷笑声跟着传来。
神色冷酷。
此刻言辞到位,有着极强的压迫感。
参谋次长徐志沅显得毫不畏惧……
无所谓。
完全无所谓。
黄埔出身的他,素来以军功论长短。
至于暗地里那些弯弯绕绕,他素来所不耻。
“徐志沅!”
“你说什么呢!”
“你说谁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
“你明里暗里,是在嘲讽长官吗?”
“你好大的狗胆!”
参谋长费子坤当即面红耳赤道。
“啧。”
“我又没指名道姓。”
“费参谋长这么激动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对号入座?还是…心虚了吗?”
“费参谋长……”
“何必呢?”
冷笑声传来。
脸上的不屑神色,更为明显。
目光所及处的所有东西此刻…都被逐渐裹挟。
参谋次长徐志沅满目淡漠。
“徐志沅!”
“你好胆!”
“胆敢污蔑上官!”
“劳资毙了你!”
参谋长费子坤此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狐狸,当即哇哇叫唤。
旋即还想拔枪。
本来长官还在美滋滋地看着自己的参谋长和参谋次长互掐的。
直到参谋长费子坤要拔枪的时候,长官顿时重重地咳嗽一声,眉头紧皱,显得很不满。
我要制衡。
是希望你们不是一条心,希望你们互相争斗,希望你们彼此之间指桑骂槐……这都可以。
但是一旦真刀真枪地干,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好好地玩心术玩战术,你却想掀桌子?
这么不遵从规则,哪能容你?
“子坤!”
“你放肆!”
“当着劳资的面就要拔枪!”
“干什么!”
“是想杀了劳资吗?”
“来!”
“对着劳资来一枪!”
长官语气不善,没好气的朝着参谋长费子坤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