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影青怎么在这里?还有他到底在说什么天真的话啊。鸟羽来叶正想将面前的宇宙人踢开,却扑了个空,刚才还想动手动脚的宇宙人全都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没有碍事的家伙挡路了。
这个招式,那个人的身上秘密还真多。
“虽然咱们刚见面的时候是有些不好的回忆,不过赛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再次见到熟悉的几人,御影青抬手算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或许这次我得和你们一起行动一段时间,请多指教,我是御影青。”
伽古拉不可避免的皱起眉头,看向身边将人带来却毫无悔意的罪魁祸首红凯,对方还在靠点头附和着御影青说的话:“青不是坏人,由我来承担他的行为,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红凯,欧布奥特曼,你就是这个地球上的捷德奥特曼了吧,我听赛罗先生说过你的事情。”
不愧是自己用波子汽水和零食换来的友谊,好兄弟,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御影青表示很感动。
凯先生都这样说了,那御影青确实是可以信任的伙伴,朝仓陆点点头。
原来这光暗一体的家伙也是奥特战士,还真是自己看走眼了。重新观察了朝仓陆好几眼,青涩的样子是和当初的梦比优斯有些相似,不过这也太年轻了。
“这些都不重要,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直至御影青看见这个不停朝他们伸手索要人类通用货币的情报商时,着实没忍住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意思?故事请按章节购买吗?咱们就是说能不能靠点谱?
眼看伊贺栗令人的钱包逐渐缩水,御影青就知道,自己这个隐藏富豪的身份是压不住了,快伊贺栗令人一步就抽出几张票子放在情报商手上:“快讲,别吊人胃口。”
“御影先生,好魄力。”大张钞票看的几人眼睛都直了,情报商当然也不例外,他还敏锐的捕捉到了几个字:御影先生。
这整得他可就不困了嗷。飞一般将那沓巨款收入囊中,情报商立即正经了起来,特别是他们还提到了他感兴趣的词汇。
绕着御影青转了好几圈,情报商的目光一直黏在她的身上,尽管嘴上说着关于赤钢的情报,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
御影青的茫然也是写在了脸上,这家伙的视线就像是要把她生生剥皮看看内在,就在她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讲完赤钢有关事件的情报商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桌子后面掏出来了一张画像,嗯,画的样式有些一言难尽。
在座的人都在等着他说出做这些事情的原因。
“御影这个姓氏目前我在日本只听过两次,稀有的紧,一次是你,另一次,就是这个画上的人,这还是几千年前我在平行时空的另一颗地球上的事了。”也许是钱收得多,情报商也很乐意和他们分享这件事。
听到这里,御影青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越看画上的人越不顺眼。
御影青的第六感还是很强的,好的事情感受不到多少,不好的一想一个准。
果不其然,情报商一说话就像是扼住了她命运的咽喉。
“那颗地球是由另一个奥特战士在守护,他的名字叫梦比优斯奥特曼,而我是在医院里认识这位御影院士的。那时候我脑袋里被不明物体寄生,被我认的人类舅舅带去了城里的大医院,那里的人类医生无能为力,还是精通医术的御影院士不顾暴露身份的危险将我治好。”
说着,情报商还露出来了怀念的表情:“地球的医术在那个时候不发达,我还以为我一定会死在地球上,没想到捡回了一条命。后来我再想去答谢御影院士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医院,遗憾的我只能凭借记忆画出这张画,还以此为蓝图造了一座雕像放在医院前。”
是听起来就会两眼一黑的程度,御影青一下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笑的是自己的英勇事迹还有人能记得,哭的是这画像真是丑的没法看,要是按这个造成的雕塑…院长和哲平,请替我把它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独自美丽好吗。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御影青身上,天啊,她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就是画像上的丑东西,移开自己放在画像上的视线:“过了这么久,你还能记住那位御影院士,他肯定很感动,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些,额,免费情报。我很开心能听到或许和我有那么点亲缘关系的御影一族的事情。”
御影一族...谢邀,这些话大可不必再讲,她害怕社死。
应该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伽古拉的视线在画像和御影青身上往返,有些特征还是很相似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御影青身上总能给他一种压迫感。
应该说是很浓的杀气。
听到关于赤钢的消息,朝仓陆沉不住气跑了出去,红凯看他这样也追上前。那孩子给自己肩上压了太沉重的担子,情绪会比较冲动也是情有可原的。
孰成孰败,还是得看他的心境。
“没有得到赤钢的力量,就拿那家伙没办法了吗?”
现在御影青只知道他们所说的赤钢激活了力量后能打败想入侵地球的家伙,可他们没有其他路能走了吗。
“其他办法...”情报商眼睛滴溜转,视线突然又落到御影青身上:“如果那个世界的,不,如果有更多强有力的帮手的话,以数量合力压制也是可以成功的。”
这话,这话不就和没说一样吗,谁不知道倚强凌弱的。
御影青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正想和情报商多掰扯些什么,整栋楼就剧烈的摇晃起来,不出御影青所料,怪兽的吼声紧随而至。
那就让自己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奥特战士的实力吧,有两个奥特战士在,不出意外应该是没有自己出场的戏份的。
在看见捷德和欧布缩在一块被加拉特隆MK2怒揍后,御影青承认,自己刚才是对他们的实力过于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