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他乃冠山秦氏后人,侍奉几朝,如今在北国馆也声名在外。秦氏子弟在朝中虽不起眼,可是细数起来都不是泛泛之辈。”
冯婕蔚说的不错,南辞但是用一条理由就能反驳回她的提议。
“冯大人,秦殊是父君的拥趸者。”
“利益。”冯婕蔚只有两个字。
南辞一下坐直身体,微微扬起了下巴。
“殿下,您和朱姑娘自小一起长大,情比亲姐妹,是以情字结成关系。但是秦殊与君上不一样。只要不是以情结合,就很容易撕碎关系。”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南辞笑笑点点头。“冯大人,您身份贵重,由您去说服秦殊最为合适,给了秦殊体面又能增进您与秦氏的关系,日后本殿要与秦氏更深一层合作,还得劳动您做说客。”
冯婕蔚一听不由得追问:“殿下要与秦氏合作做什么?”
“待文华殿兴起再说吧。”南辞闭口不谈。
“冯大人,你也劳碌一天了。”朱琳插了一嘴。“晚辈送您回府吧,正好晚辈也请教您一些事情。”
这是变相撵人了。
冯婕蔚心里不悦,却识趣带着朱琳离开了。
她们两个一离开,南离立刻从房梁上跳下来,半跪在南辞身边。“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妥?”
南辞捂住心口。“去把归海瑜山拎过来。”
待南离离开,南辞立刻从直播系统后台兑换了一年的寿命。
随着系统后台操作结束,南辞刚才心口的疼痛感立刻消失不见。她伸出手看了看掌心,并无异常。
“满月宣太医!”
门口的满月吓了一跳,立刻安排人请太医,她则进了屋来到了南辞身边。
“殿下,可是哪里不妥?”
“本殿好像中毒了。”南辞抿着唇。“一时大意了。”
“去把程淮抓过来!”
今天她只和程淮,朱琳,南离有过肌肤接触。朱琳和南离都没有变化,那只有程淮有机会下毒了。
她想到了程淮亲了她一下,然后她又喝了茶。
目光一下盯在了那个茶杯上。
“满月,去拿个木盆打盆清水来。”
满月不敢多问,赶紧照做。
南辞将茶杯扔进盆中,她又把满月头上戴着的银簪子拔下来扔到了水中。
二人静静地看着,直到南离真把归海瑜山拎过来的时候,水中的簪子才有细微的变化。
“真的变黑了。”满月一下捂住了心口。“殿下,你没事吧?”
“没有大碍,毒性不大。”南辞抬起头看向归海瑜山。“你看到了,有人对我下毒了。”
南辞让满月和南离退下。
“归海瑜山,如果我死了,你就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