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们不可能,那公主呢?五公主与北淮琛可是有仇的。
“希望早日查出真凶,别误伤了人。”
北帝也曾怀疑过是北淮柔动的手,可她刚落胎,府中下人也并未与三皇子府的人接触,怎么看都不会是她。
仵作将检查结论呈上来之后,北帝眼前一黑。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挖了心肝,只剩躯壳,连子孙根都被踩烂了!
“全都去给朕查,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下如此狠手!”
一连数日,京中风声鹤唳,别说喜事了,便是丧事都要低调办。
半月后,大理寺卿跪在地上,说没有查出凶手。
北帝怒斥:“废物,朕养着你们,连个凶手都查不到,要你们有何用!”
“冤枉啊陛下,三皇子莫名消失,时日太久实在是一点痕迹没留下。”
北帝想到暗卫也没查到证据,忍住气,让人滚了。
他想起当时太子侧妃消失一事,怀疑北淮琛府中有密道,他是自己逃出去的,所以才没痕迹。
“来人去查三皇子府上有无密道。”
可无论怎么查,三皇子府中都没有查到密道。
半晌后,北帝让暗卫继续追查,大理寺撤案,三皇子厚葬。
北淮宁后面又进宫追问了几次,北帝不忍看她悲痛欲绝的模样,给云嫔解了禁。
可云嫔已经有些疯癫了,北淮宁求了恩典将她带到公主府颐养天年。
北帝考虑了一番后允了,掀不起浪花的女人而已。
北淮宁带着云嫔出了宫,到了公主府就让人严加看管起来。
“母妃,你看,你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云嫔恐惧的看着她,身子瑟缩着往后躲。
“当初我向你求救时,你说我的命没有他重要。现在他死了,你说我和他谁的命更贵重?”
云嫔白了脸:“疯子,你是疯子,他是你弟弟啊!”
北淮宁温柔到极致一笑:“对啊,所以我一直忍耐着他对我施暴,他对我永远风轻云淡,他的暴虐却全给了我,我明明是他姐姐啊。可没想到,他被圈禁后,有人忍不住杀了他,哈哈哈,他活该。”
云嫔捂住耳朵:“琛儿没死,没死!你胡说的胡说的。”
“我就知道母妃是装傻,没关系,时日久了总会真傻的。”
北淮宁笑着离开了,只留了几个嬷嬷和侍女严加看管着云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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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中的姑娘们变化极大,她们的梦想也变了。
有的想当状元,有的想当将军,有的想悬壶济世,有的想做掌柜。
陆棠音通通鼓励了一番,并告诉她们想做什么都可以,但首先她们要足够优秀努力,才能为自己的梦想添砖加瓦。
孩子们更努力了,她们幼小的身躯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你们好好上课,我带孩子们去田里。”
农学课是由陆棠音亲自教,最开始的是观察日记。
让每个人选一种在植物种下去,然后记录每日的变化。
开始有些无聊,但日复一日孩子们也习惯了。
“院长,我们真的能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