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见陈生态度坚决,不禁微笑,问道:“小友,你为何非要拜我为师呢?”
陈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晚辈来之前多方打听,得知先生盛名,因此特意前来。”
王顺听后笑了笑,自嘲地说:“哈哈,我在外面可是有个绰号叫‘死要钱’的,小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陈生被点破心思,也不掩饰,直言道:“晚辈确实家境殷实,若先生有何吩咐,陈生定当尽力。”
王顺拿起一瓶红酒,打量了一番,然后微笑着问:“这酒,花了不少钱吧?”
陈生未作回应,场面陷入短暂的沉默。
王顺继续问道:“你读过哪些医书?”
陈生自信地回答:“晚辈有幸获得王氏家族的医书和医案百余本,至今已能倒背如流。”
王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似乎对陈生的才华产生了好奇。
他心中暗忖,是否该考校一番这位年轻人,至于是否收其为徒,尚未决定。
“这些都是实话?”王顺带着一丝疑问询问。
陈生恭敬地回答:“请先生指教。”
王顺开始提问,陈生对各种草药的性能和用途进行了详细的回答,从《本草纲目》到《本草拾遗》,再到《伤寒论》、《汤头歌诀》、《黄帝内经》、《针灸经》、《肘后备急方》等多种医学经典,陈生都能够对答如流。
王顺对陈生的回答越来越满意,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这个年轻人不仅学识渊博,而且记忆力惊人,无疑是一个学医的奇才。
考教进行了超过一个小时,陈生说得嗓子都哑了。
王顺见状,赶紧让人给陈生送一杯水。
“王妈,给小陈端杯水。”王顺吩咐道。
陈生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拜师的目标已经完成了一半。
“坐下说。”王顺示意陈生坐下,然后继续问道:“家中还有什么人?”
“回先生,家中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哥哥,不过我已经和大哥分家了。”陈生解释道,意在表明自己可以自主决定学习医学。
王顺接着问:“为何选择学医?”
“因为喜欢。”陈生回答得简单直接。
“只是因为喜欢?”王顺追问。
“是的。”陈生坚定地回答。
王顺满意地点点头,他认为陈生不仅对医学有着浓厚的兴趣,而且拥有持之以恒的毅力。
“为何想要拜我为师?”王顺再次问道,这是他之前问过的问题。
陈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回答道:“实不相瞒,先生。我之前找过很多人,但因为年纪稍大,都被拒绝了。听说先生的雅号,所以想来试试。”
王顺听后大笑,说道:“哈哈,是因为听说我‘死要钱’吧,所以想来交钱学医?”
陈生尴尬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
王顺解释道:“‘死要钱’是外人对我的误解,行内人都知道我这一派的传承叫做金钱手,因为我们使用的药材大多非常昂贵。”
陈生听后恍然大悟,心中暗喜,这种医术传承后世可能已经失传,因为昂贵的药材普通人确实难以承担。
“原来是小子误会先生了,还望先生见谅。”陈生赶紧起身向王顺道歉。
“没事儿。”王顺摆了摆手,对这些误会他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