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文华眼中再无笑意,而是无尽的悲伤。
“你们不懂,不会懂的,当时小易无辜的死去,在真相被揭露后,有些人谴责那个庸医。”
“可那些人依旧络绎不绝地找他医病,大哥告他但因为那个庸医后台太大而一直告不下来。”
“我们去医院评理却听到有内部人员在私底下传,当时做手术时还有医药公司代表和摄影师在场。”
“那个混蛋居然为了宣传个人,为手术拍照…就为了签到合同,他的死了是罪有应得。”
陈文华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几个月以前,那个混蛋被停职。暂停工作期间,他经常来我工作的这间酒吧喝酒,态度十分嚣张傲慢,当然他并不认识我。”
“病人们都不知道他这副丑恶嘴脸。就在这几天前,那混蛋被人发现仍然在市中心医院继续他的行医工作。”
“那个人渣,竟然保留了行医执照,风头过去,依旧像没事人一样,。”
“然而大哥和小易却再也回不来了,大哥当时就是太伤心才会去天桥上喝酒,才会失足落水…”
“你们无关痛痒,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只有我永远孤独下去,大哥和小易也会渐渐被人们遗忘。”
“我突然觉得很不值,大哥和小易不该就这么被遗忘,而那个人渣还活得好好的…”
最后陈文华终于忍不住地抽泣起来,他最后一直在重复着“你不是我,你不懂,你不会懂…”
事件告一段落,江言和陆涛并肩走在街上。
“他真的是笨蛋哪。”
“是的呢,真的很笨。”
人心真的很难预测,在这个充满着伤痛的国家里,我想知道想了解大家所想的一切。
如这夜半传来的钟声,在昨天,在今天,在明天,在你,在我,在他所听来的,都有微妙的不同呢。
那么你听到的,会是怎样的声音。江言侧过头,淡淡的看了看身旁的陆涛。
“精彩阿哲,不行这份稿子我一定要存起来,等将来你成名,说不定还能得大价钱。”刘东风扶起自行车将稿子装进自己布包里。
高哲骑着自行车跟上笑道:“得了吧就你的记性,最多两天指不定就找不到了。”
刘东风“……”
……………………
傍晚,高哲到家,才一坐下,就看见郑海龙神秘兮兮地进了自家大门过来。
“高哲,我爸今天看见局子来人抓丧狗了。那个丧狗估计得判个十年八载。你和涵涵不用担心他们再来勒索你们了。”
高哲有些疑惑给他拿了把凳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