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身子又恢复了?”
花葬疑惑地看着地板上的虫牙,发现他长出了手和腿。
“帮、帮我看看绒洲他们......”
花葬:“缪绒洲还算健全,不过这小男孩胳膊断了。”
花葬好奇地扯了扯他的面具,发现扯不下来,跟长他脸上似的:“这面具是神器吗?”
“嗯......”
“怪不得......”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下有个东西能确定了,真相估计就在这栋屋子里,我们可以不用出去。”
花葬一边说着,一边踹三楼的墙:“我是真没想到她竟然爱她姐姐!”
“划破姐姐的照片,日记写到她姐姐爱上宁鹤就戛然而止,伪装成宁鹤和姐姐结婚......这多年前被逐出赵家的事,说不定都是早有预谋。”
“诶?这面墙怎么踹不动?”
花葬加大了力气,身上的血液星星点点地撒在地板上,“我去,真踹不动!”
他两手拄着膝盖微喘了一会儿,忽地瞄见墙边上有个圆形铁环。
铁环焊死在墙面上,几乎和黑暗融为了一体,花葬点了根蜡烛走过去,发现墙上的水珠开始逃窜。
男人眉一挑,烛光追寻着水珠,焦黑的痕迹慢慢显现出来。
他从低举到高举,满当当的黄黑色印在一整面墙上,男人转移到了另一面墙,发现不仅有焦印,而且有血痕。
他凑近嗅了嗅,那是一种干涸的、年久的血味。
四面的墙壁都在烛光下显出乌漆嘛黑的原型,简直就像......
有人一把火烧了这个屋子!
“铁环......”
这间屋子东西甚少,四面密不透风,连窗户都没有。
花葬手指在那环上摸了摸:“我好像知道这间屋子的作用是什么了。”
花葬伸了两根手指塞进环里:“这大小和那项圈上的铁链差不多粗。”
“项圈上的名字是‘赵念星’,如果项圈绑住的是她......她姐姐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个女的?她有太多方法可以揭开一个被束缚住的人的秘密了,而她又是那么的聪明......”
“所以‘赵念星’的意思......应该不代表项圈里的人是‘赵念星’,而是项圈的主人是‘赵念星’,那上面的字......不是从属,而是归属。”
花葬慢慢走到血迹斑驳的墙边:“这血是谁的呢......”
“如果是姐姐的,妹妹为何要策划这样一场戏而不把她直接杀掉?”
“结婚......囚禁......爱姐姐......这个血,应该是赵念星的才对。”
“姐姐发现了真相,杀死了妹妹。”
柳嫣虚弱道:“这血有没有可能是宁鹤的呢?宁鹤是怎么死的?”
花葬把虫牙也塞进了轮椅,虫牙坐在缪绒洲和黄金昭身上,花葬用安全带将他们三人勒得死紧。
“他是被谋杀......还是被藏匿......或许根本不重要。”
“从怪物随着我们话语活动的那刻起,这间屋子的主人就只有两个。”
“一个赵思月,一个赵念星。”
他笑着公主抱起了柳嫣:
“杀死妹妹后,姐姐在这间屋子里点燃火焰,烧了整栋房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用的正是蜡烛。”
柳嫣敬佩不已:“牛逼......”
花葬谦虚道:“哈哈,职业素养啦。”
等了一会,花葬的面色由喜转阴:“草......怎么没动静??”
他瞪大了眼:“难道还要我说出她为什么放火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