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剪刀还在自己头上运作,花葬连忙叫道:“诶你别看呀!剪到我耳朵了怎么办?”
血媚笑嘻嘻地放下剪刀:“儿啊你等一会,妈看完热闹再回来给你剪头啊!”
花葬:“......”
血媚拉着夜惑就跑。
花葬的头发理到一半,膀子处还圈着雨衣围布,脖子以上一副四不像的样子,心痒痒想去看也去不了。
眼瞧着雀华也要走,花葬急忙道:“老雀!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呐!”
雀华:“怎么会是你一个人呢?楼上不还有虫牙和雪竹陪你么?”
花葬:“......”
艹!
肆号别墅前的两拨人马纷纷祭出神器神物,雪上洒血,伤亡惨烈。
其他别墅的基本都站在门前看,血媚就差站到人脸上去了。
她的眼里熠熠闪光,左边打右边的时候,她喊:“打得好!”,右边打左边的时候,她叫:“打得妙!”
众人:“......”
你他妈到底站哪一边?!
左边的乐正秦喘着粗气:“姑娘,你看热闹也退后一点,别等下打着你了。”
血媚心里芜湖一声,眼神往他身上飘去。
战损的乐正秦额前头发凌乱,薄唇带着汗湿的性感。
他小臂上戴着银色的护腕,疾步冲刺腾跃而起,右拳狠狠地往领头的佘健虎身上砸。
佘健虎一个格挡,脚底板往后呲滑几步。
乐正秦横扫一腿直捣他腰,佘健虎一个委身,他背后一把斧头直直朝乐正秦身子劈来。
左边人马叫道:“不好!”
登的!
那拿斧头的小厮武器被击,欻欻往后退了两步。
乐正秦抓住机会,单手压着佘健虎的腰背旋身,一脚将他踹飞数米。
别人或许没看见,但夜惑不可能没看见。
正是血媚一石子击在那斧头上将他击退两步的,夜惑转头看着血媚,血媚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相。
男人抱起她就往别墅走去,血媚抿着唇一声不吭。
花葬百无聊赖地玩着神器,瞧见两人回来了,喜不自胜:“哎哎!血媚!我的头发!”
夜惑:“没空。”
花葬:“......”
进了房间,夜惑将女人摔在床上,血媚在床上弹了两弹。
他分明的脸庞多了几分冷硬,夜惑解着衣服:“我们结婚几年了?”
血媚咽了口唾沫:“四年。”
夜惑:“嗯。”
“所以你腻了?”
血媚睁大了眼:“怎么可能?!”
他脱了外套就开始解血媚的上衣扣子:“是不是只有我每天都换一张脸,你才会一直看着我?”
血媚微微皱了点眉:“夜惑......别这么说...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而且你知道我的......”
“嗯。”夜惑的神色很平静,他直视她的眼睛,“可我不甘心。”
“对不起。”夜惑吻上了她的唇,“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