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基:“我就是不服气,怎么了?”
李恪一脸无语啊,打牌最忌讳的就是不服气,不服气就的输死啊!
果然,李渊笑了,扔出了四个二!
两人脸色瞬间漆黑。
接着,李渊扔出三个三,还得意地问道:“你们要不要?”
他又扔出了双王:“你们要不要?”
最后他扔出了一对小链子,牌就完了。
这一把四个炸弹,赔率八倍。
一把赢了十六贯钱。
“今日就到此为止,我的好大孙来了,明日咱们继续再战。”
刘弘基道:“明日要上朝,告辞了!”
他发誓,再也不和太上皇打牌了,打牌就是小狗。
萧瑀心中也肉疼,今日又输了,一年的俸禄,还不够打牌钱。
等两人走了,李渊穿上了衣服,笑问道:“听闻你们三兄弟,又被你父皇抽了一顿,这么快就好了?”
“孙儿百毒不侵,刀剑不入,父皇那鞭子根本就对孙儿没用!倒是大哥和四弟还躺在床上。”
“就在刚刚,孙儿还和父皇干了一架。”
李渊呆了一下,你还和你父皇干了一架,看着孙儿似乎没事,问道:“你打赢了?但似乎不可能啊!”
“嘿,别提了,等十年后再说吧,那时候孙儿年轻力壮,父皇就老了……”
“哈哈哈……”李渊大声地笑了起来。
接着,他指了指李恪:“你小子,稳着些,枪打出头鸟,你阿翁老了,也不能经常护着你,惹毛了你父皇,给你贬为庶民,看你如何嘚瑟!”
“阿翁教训的是,孙儿以后尽量不要惹毛父皇!”
“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比玩牌更好玩的?”
这个……
那就属于打麻将了,这个比打牌更好玩。
“阿翁,你稍等几天,孙儿给您再弄一个更好玩的,四个人一起玩,绝对让你玩嗨了。”
“好!”
“阿翁,您饭吃了没?孙儿今日给您露一手?”
于是,李恪便去了御膳房,给李渊炒菜去了。
房府。
房遗爱被李世民抽了一顿后,回到家里,又被房玄龄抽了一顿,到如今,他还是趴在床上,能下床,但疼的厉害。
他每日必修课,就是咒骂李恪一百遍,心中将李恪给恨透了。
今日,太子的人又来传话,让他赶紧将女人内衣样板交送过来,否则以后就别跟着他太子混了。
不跟着李承乾混,那他房遗爱跟着谁去混?
李承乾可是以后的皇帝,想要富贵,就得跟着李承乾。
他心中也着急啊,投入到工坊的钱,都是他偷偷挪用了房家在长安城当铺周转的资金。
万一打水漂了,他父亲肯定会弄死他。
可他已经潜入父母的卧室,寻了好几次,都不曾寻到,直接问吧,父亲会将他当做变态活活打死。
再后来被陛下抽了,又被父亲抽,直接趴在床上,下床都难,如何再去寻内衣样板?
但今日即便是忍着疼痛,也要下床,再去偷内衣样板。
房遗爱望着窗外,夜色正浓。
他慢慢地下床,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悄悄咪咪地打开窗户,从窗户里爬了出去。
果然,伤口还是裂开了,疼的他差点晕死过去。
他屏住呼吸,趴在窗户下好久,这才又朝着父母的房间而去。
他悄悄上前,拿出了孙成给的迷药,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点燃,从门缝里扔了进去。
一阵功夫,房间里烟雾弥漫,在寂静的夜色中,父母的呼吸声更加沉重了。
他用小刀撬开了门栓,终于进入了屋子。
再一次在父母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可寻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依旧没寻到,气得房遗爱想将熟睡的父母抽一顿。
结果他来到父母床前,却是意外地发现,那女人的贴身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的箱子上。
“我去,原来是母亲穿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