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做,不要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梁一诺拿出来他们几人在一起赌博的照片,以及刘长明银行卡里的大笔入账。
他看着刘长明问:“你能解释一下,伍仁义给你的大笔转账是怎么回事吗?”
刘长明眼神躲闪:“修车,他修车的……”
梁一诺笑了:“修车?”
“伍仁义开过的车,加起来也没这么多钱,修车这种鬼话,你自己能相信吗?”
刘长明尴尬的笑一笑:“给别人修的。”
梁一诺翘着二郎腿,嘴角带着笑看着他:“那你说说,都给修了些什么?”
刘长明转动着眼珠:“我想想啊,奥迪a4l发动机大修,六万多。”
“全车保养,两万二千多。”
梁一诺盯着他:“继续呀,一辆新车三十多万,你全换完,也凑不整那些金额。”
“你说说,你一个修车的,把这些搞不清楚,出来招摇撞骗都不过关,能不能专业点?”
“刘长明,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说。”
“说不清楚了,我们会查清楚,你只需要签字。”
“不过,到那时候,等待你的,就不只是现在的罪名这么简单了。”
“诈骗罪,包庇罪,故意伤害罪……”
“至于这个刑期,你放心啊,不会要你的命。”
“当然,你运气好能活着出来的话,大概也是吃嘛嘛不香,走路拄拐杖,说话跑音。”
他看着刘长明:“怎么样,你是想在外面过潇洒自由的生活呢?”
“还是在监狱里蹲到七老八十,出来鸡嫌狗不爱?”
刘长明低着头在犹豫什么,梁一诺也不催促他。
手机里播放着关于包庇罪和诈骗罪的条款,听在刘长明的耳朵里,更像是紧箍咒。
刘长明如坐针毡,再也编不下去了:“我说。”
“武仁义来我店里修车的时候认识的,他这个人说话很有主见。”